他的心中不由的也是咯噔了一下,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不会是他母亲又是做了什么好事了?
如果是好事,现在的杨婆子断不是如此的样子。
朔王府的三子乃是四休书院教出来的,他们都是最为优秀皇家人,这礼仪廉耻,他们也都是知道。
不可能冒然的就打了一个婆子。
这婆子是他母亲身边的婆子。
这打了婆子,就等于打了他母亲的脸。
烙宇悉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而此时,晖哥儿也是有些的可笑发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连他这个当了亲儿子的,现在也都不怎么相信自己母亲了。
“悉表弟,不知道这婆子做了何事,惹到表弟不快了?”
“她到是未惹到我。”
烙宇悉突是一笑,也是笑的如暖如阳,那一张脸虽不如烙宇逸那般绝色倾城,可是这一抹暖意似春的笑,却是不由的让人如走过隆冬,也是鲜花遍地。
“她只是跑到了我们府上。”
烙宇悉在桌上之上,微微的也是叩起了自己的手指,一双漂亮手指染过了墨香,修长也是漂亮。
“然后向我母亲要五十盒的玉容膏,说是要为景表兄治伤,这玉容膏只是女子用来美肤之用,非是什么灵丹秒药,景表兄如此重的伤,要用什么药,自是有太医在,太医都是未说过此话,这婆子到是上门要了,还对我的母亲出言不逊,甚至也是威胁于她。”
“晖表哥。”
烙宇悉抬头看向晖哥儿那里,“你可知,这几年对我母亲如此说话的人,都是怎么样了,而我也是许久没有见过如此大胆之人。”
而他再是低头,淡扫过了杨婆子一眼,杨婆子就如见了鬼一样,尤其是烙宇悉的那一双眸中的红光,也是让她怕的就连牙齿也都是在抖着。
而烙宇悉的话,让晖哥儿羞臊不已,脸也都红到了耳跟子,而他这绝对的就羞的。
烙宇悉站了起来,再是轻一理身上的衣服,然后向晖哥儿也是抱拳一礼。
“晖表兄,悉儿今日才是回府,还有多事未做,所以也便不必久留了,”
他再是想到了什么,也是伸出了手,一边的护卫连忙也是的拿过一个锦盒。
烙宇悉接了过来,然后他将锦盒打开,里面都是一盒十分圆润的香珠。
他将锦盒放在了桌上。
“这是我母亲做出来的安息香,舅母近些日子,应是有些优思优虑,这些安息香就送于舅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