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的现在都有四岁了吧,性子可还好?
“他是好个好性子的,姨母和我娘亲都是喜欢着呢,最近他得了一把小木剑,天天都是拿着使,说要当一个大铁军,俊王爷爷说,他这样子,还真是像及了他的曾外祖。”
沈定山满意的抚了抚自己的胡子,那是自然的,他的重外孙,那就应是像他的,就只有这么一个。
他再是瞪了宇文喻一眼,真是朽木,若非是他孙儿,他有时真的想要将他亲手给掐死。
他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蠢的外孙?
而等到无人之时,烙宇逸才是找到了同宇文喻好生说话的机会。
“喻表兄,外家为何见每次见你都是横眉冷对的?”
宇文喻很不好意思,也是对了对手指。
这个,好像也怨不得他吧?
“我怕刀。”
“哦……”烙宇逸明白,“那就用剑。”
“一样的怕。”
“那你不怕什么?”每个男子对于刀剑之类,应该有种天生的亲近才对,怎么的,喻表兄竟是怕了刀剑。
“那……”烙宇逸想着一个,不会伤及宇文喻自尊的说法。
表兄不怕什么?
“剪刀。”
宇文喻再是对了对手指。
“这个其实到是好办,还真有男子以剪刀做为武器的,我府中好似有几样不错的,到时我找出来,送与表兄,”其实烙宇逸也真是想过了,就算是他们府上没有,那也是没有关系,不是还有皇宫那里。
不要忘记了,皇宫那里有着一个上朝的宝藏。
东白便是上朝宝藏中的,虽然只有一把东白,却定是可以找到其它的东西代替。
宇文喻又是对着手指,然后他抬头偷看了一眼烙宇逸,连忙又是低下了头。
“表兄还有什么未说?“
烙宇逸知道,宇文喻定还有话要说。
“恩……”
宇文喻的声音再是小了又小的,最后都是几近的蚊声。
“我还怕……血。”
“烙宇逸……”
此时,整个军营的将士都是十分高兴,因为他们有了不少的粮食,这些粮食都要将他们的几个库房装满了,从马车上面看似也没有多少,可是这一抬下来却是发现,这数目可是真的不少的。
也是足足的装满了他们好几个个粮库,这些粮信,按着他们一日的口粮,若再是省一些吃,都是够他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