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可是他娘硬是没有,甚至不是自己的走的。
烙宇悉伸出手,拍了一下他家老三的肩膀。
“你放心,等到娘亲罚你之时,二哥会替你求情的。”
“那多谢二哥了。”
烙宇逸摸了摸自己的下颌,就是他有些不太明白。
这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用在娘亲身上,好似一点用处也是没有?
而他怎么可能知道?
曾经在沈清辞身上发生了一些什么?
沈清辞走到了自己的屋内,就发现年年与烙白正趴在那块虎皮上面,而年年将小狐狸紧紧圈在自己的怀中,就像最初烙白才是从雪上回来一样,它也是被吓到了如此。
沈清辞走了过来,也是蹲下身子,伸出手,将虎皮给这两只身上拉了一拉。
“不怕,”她轻轻摸着年年的脑袋。
“他只是在同你开玩笑的,那些人不会到城里面,烙白也不可能会有事,就算他们过来了,也是不怕。”
朔王府中,还有一条秘道的,那里有食物,也是有水,他们可以在里面呆上几月,等安全之后再是离开。
就是她有些此担心果儿,果儿正在怡安那边,不过那里有白梅在,应该也是不会有事,而且怡安城也是有着一条秘道,也算是安全的,听白梅带回来的消息,说那里现在还好,本地到是未受多少灾,所以粮食是绝对够他们吃了。
其实说来,现在哪里也都没有京城危险。
繁华之地,天子脚下,所有人都以为这里是最为富饶之地,当然也是如此,却没有想过这里也是危险密布,其实京城并不缺粮,只是如今京城大门紧闭,就等于断了此处的补给。
外面粮荒,而京城之内却是要粮尽,
而想到此,沈清辞不由的也是感觉,自己头似乎又是有些疼了,不但疼,还是有些晕。
“烙老三,你给你娘到底下的何药?”
沈清辞几乎都是想揍烙宇逸这个熊孩子了。
不知道你娘体质特别,她吃过东陵秘药,也是中过那条小黑蛇的毒液,墨飞说,她以后虽然不是百毒不侵,可是一般的毒,对她而言,都是有些无用的。
也不知道,到底烙宇逸给这药里,加了一些什么东西?让她感觉到的,除了昏眩还有头疼,偏生的又是清醒无比,这要样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而她也是很不喜欢这样清醒着的疼。
她向来都喜欢将事情握在自己手中,而非是听天由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