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而言的轻松。
而后她便什么也是感觉不到了,直到她再是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叽……”
年年跑了过来,也是蹲在她手边,舔了舔她的手指,也是让她轻易便是可以感觉到了它小爪子的触感。
是温的,也是暖的。
而她,还是活着的。
直到一只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方。
这道气息……
她猛然的睁了双眼,于一室的朦胧当中,视线也是逐渐的变的清晰明白了起来。
“云益哥哥,你回来了?”
“恩。”烙衡虑再是小心的轻抚着她的额头,“你感觉如何,头还是疼吗?”
头疼?
沈清辞刚才还未注意,而经由烙衡虑一提醒,她才是想起自己还有头疼,就是……
她摇了摇自己的头。
恩,好像感觉不到那种疼了,更是甚至的,也是一片轻松。
“我怎么了?”
沈清辞还是感觉自己不对劲,怎么,她睡了很久了吗?
“没事,”烙衡虑从一边的端过了一碗药,“喝了药就好了。”
沈清辞伸出手,也是碰了碰烙衡虑手中的药碗,“为什么要喝药,为什么要说喝了药就好了,我是生病了吗?还是说,生了什么不治之症,要英年早逝了?”
“胡说!”
烙衡虑扶她坐了起来,也是将拿过了过来,轻轻搅了搅碗中的药,就要拿起勺子喂她喝,沈清辞吓的连忙一手端过了那个碗。
然后她将碗放在了嘴边,一口气也就喝了下去。
傻子才会一勺一勺的喝,她到底有多么的自虐,才会这么折磨自己的。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为什么不痛快一些,让别人折磨自己,她宁愿自己来,最起码,不会对自己下什么狠手。
沈清辞将药碗再是塞在了烙衡虑的手中。
好了,她喝完了,不会有第二碗了吧。
烙衡虑端来了一小杯的水。
“喝些水,一会便不苦了。”
沈清辞抱起杯子喝着水,她不由的再是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好像也是真的不怎么疼了,更甚至还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如一道微风而至,也是横扫了一头的三千烦心丝。
终只有青色,却是未见的白发。
烙衡虑将手移到了她的额头上方,可还是疼?
沈清辞摇头,好像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