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已知道优劣。
一张是他平日所用的纸张,也算是大领之内,不差的纸,可是落笔之时,总是感觉有些停顿感,且笔墨又是难干。
而另一张,就是沈清辞所给,这张纸不但是白了不少,纸也是轻薄,可是这写出来的字,却顺滑无比,而且翻过页之时,并不会涌出墨迹。
他再是用手指轻一压。
不觉的又是惊讶无比。
“这纸是哪里来的?”
他从四岁之时便是开始进学,幼时家中也算是富足,不然也不可能供他读书习字,他用过的纸,有好几种,好坏皆有,最好的,当属皇家玉纸,最差的,普通的草纸也有。
可以说,大大小小,十几种的纸,他皆是用过,可是却从来没有这样的一种纸,不但色泽洁白,质地又是轻薄,就连写出来的字,也都是要好,墨迹不担挥发正常,字迹也更是清楚分明。
丝毫不夸张的说,这是他用过最好的纸。
他的手轻抖着,这纸到底是从何处而来,又是何人制出了如此好的纸?
沈清辞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
“我做的。”
“你?”
秦夫子不信,“你一介女流……”
“女子怎么了?”
沈清辞最不喜欢得就是这一句。
她是女子又如何,男子能做的,她可以做,男子不能做的,她照样可以,她从来不认为女子会比男子差。
男子可以行军御马,斩杀敌将,她就可以炸掉他们的千军万马。
“秋凡,你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