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其实长势已经十分的缓慢了,每年长的那一些,肉眼几近也是不能看清。
可是今年却是不同,不知道天暖,还是雨水充足,或许是烙白与年年没有少给那树底上上些肥水,所以那棵梨树,今年长的十分明显,枝杆明显的粗了一些,当然也是长的高了。
烙衡虑说,雪狐全身都是宝,它的血,它的肉,它的灵性,皆也都是难得的宝贝,当然也是天生的好运,只要可以活下来,越长便越是神奇,当然它们肥水,也是好东西。
沈清辞以前还是不信,最后听着烙衡虑如此一说,便是试了一试,也是教着烙白与年年想要方便之时,就去那棵梨树那里,那里虽说一直都是紧锁着门,也就只有特定之人才能进去,打扫浇水再是松土的,可也只是限于人,却是限不了那两只小狐狸,它们想要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而那棵在沈清辞看来,都是十余年未曾长大的梨树,今年竟然长高了,也是长的比房子要高,就连树上的梨子,也都是比起往年结的多。
而她总算也是信了,烙衡虑也说的那些话,雪狐确实就是得天独厚,当然也是全身为宝。
而她也是决定了,今年多给它们吃些梨,让它们来年多是给梨树上些肥。
那是她最爱的梨树,是她承载了她两世记忆的东西。
所以,就呆一年吧,正好的,也是可以吃了梨。
她家的梨,是整个京城最是好吃的梨了,今年又是结的大,结的多,想来应该更是好吃好才对。
耳边还能听到烙白打着呼噜的声音,沈清辞突的一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她似乎又是做了一样了不起的事情。
外面不知何时已是到了华灯初上,而她似乎都是可以闻到那些地瓜叶的味道。
明日掐些地瓜叶吃吧,等到院中那棵梨树的梨子结成了之时,那些地瓜也是可以长成了,听说那个还可以用来酿酒,就是不知是什么味道的?
而她到是有些期待,用地瓜做出来的洒,当然,还有糖。
大周绵糖十分贵,若是地瓜真能做出糖来,那么又是一件好事。
她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窝里睡着的烙白,然后伸出手,捏了一块鹿肉吃。
“味道很不错。”
当是烙衡虑回来之时,一眼就发现,那个盘子空了。
而沈清辞正在用帕子擦着手,她本来就没有隐藏自己偷吃的事实。
她对着烙衡虑弯起眼睛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