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入冬之时,都是有不少冻死之人,而他们这些守门兵,敢是守一夜的门,都会被冻成了狗,这若是天天都是被冻着,他们到底还活不活?
本来他们还都是抱怨,别人都是可以盖着被子,睡着暖炕,而他们这些守门兵,大半夜的,也是不能睡觉,可再是一比长临那边的人,还真的就是比上不足,比下也是有余,所以他们也应该是知足了。
还有,他们心中皆也都是在想。
这长临真就那般冷吗,怎么就能将人都给冻的不想说话了。
他们在此庆幸着,却并不知,所谓的一方水土养着一方人,有时习惯,真的可以改变太多的事,那些他们认为不可能的,对于别人而言,往往却是轻而可得的。
其实上,他们所说的那个很冷的地方,那里人却是笑的最是开怀,最是简单质朴。
至于这些冷冰冰的护卫,也只是因为他们是朔王府培养出来的护卫,这些护卫无论男女,皆也都是相同的性子,有时就只有沈清辞这个当主子的,会将自己的护卫,从一本正经的护卫,变成市侩的商人,一个个也都是死爱死爱银子的。
几辆马车在安静的京城街道,向前不时的奔跑着,直到朔王府的门口,才是停了下来,不久之后,再是从侧门直接就进到了朔王府之内。
烙衡虑睁开了眼睛,然后轻手轻脚的拉开了被子,小心的不吵醒正睡着的沈清辞,沈清辞因着睡的晚,所以也是没有醒的意思,呼吸一直都是十分的绵缓,显然的,仍是在熟睡当中。
拿起一边的衣服穿好,烙衡虑再是走到了墙角的虎皮窝里面,两只狐狸都是在睡着,烙白将自己的小身子缩在年年身边,借由着年年体温,到也没有缩的那么紧,所以这只小的也应该是不冷才对。
不过烙衡虑还是拉起了虎皮的一角,替这两只盖上。
年年睁开了双眼,看了烙衡虑一眼,然后又是继续的睡。
烙衡虑摸摸它的脑袋,自己这才是站了起来,向着外面走去。
他走了出来,长青已是在外面等着了。
“怎么在这时回来了?”
烙衡虑问着长青,长临那边的马车每隔一些时日,便会过来带些东西回去,比如制玉容膏所用的花露,这个只有沈清辞可以做成,有时沈清辞若是在外,便会专程过去长临那边,留下足够的用料,这样长临一两年内,都会用玉容膏可卖。
可是这一次沈清辞都是有许久未是出去过,而且还需要再是呆是一年左右,所以长临那边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