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给吃了,外祖会打死他的,要不……
他现在跑。
现在跑了,以后再是来个打死也不承认,那么谁也是找不到他什么错,就当他真的要脚底抹油,想要跑之时,最后这双脚怎么的,也都是起不了半步。
逃兵是最可耻的,他虽然目前为止,还没有上过战场,也是没有杀过敌军,却不当逃兵,他俊王府的脸丢不起,他父亲母亲的脸也是丢不起,外祖的脸更是丢不起。
若是今日他真的如此做了,那么他这一辈子,也会看不得如今的自己。
他将野果再是拿到自己面前,然后用力的咬了一口。
大不了就是一顿打,受些皮肉之苦而已,外祖难不成,还真的会将他给打死了不成,就为了一个野果,他宇文喻的命,难不成,就没有一个野果值钱?
他感觉自己可是值钱的多了,最少现在他在京中有一个宅子,虽然说这是母亲给资助的,可也算是他的。
当是沈定山回来之时,就见宇文喻站在桌前,也是一动不动的。
沈定山将自己的长刀拿了下来,啪的一声,放在了桌上。
他向着桌上一看,一眼也就看见了桌上的那几个野果。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沈定山走过去,一把也是拿过了一个,在衣服上胡乱的擦了几下,就咬了一口。
恩……
酸。
挺酸。
相当酸。
不过却是酸的够味。
宇文喻站直了身体,也是挺直了背,他现在皮糙肉厚,应该打起来,也是不太疼才对。
“外祖,我认错。”
“恩,”沈定山拿着野果坐下,再是咬了一口。
“何错之有?”
宇文喻伸出手指,指了一下桌上的盘子。
“孙儿未经外祖允许,吃了外祖一个果子,孙儿认错。”
沈定山几口就将那个野果吃完,他伸出手,再是给自己手里拿了一个。
“这果子,好吃吗?”他掂了一下手中的野果。
“还好。”
宇文喻反正准备挨打了,所以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能说的,“除了酸,没有别的不好吃的地方。”
他的话刚是落下,有一样东西,就向他这里砸了过来,而他本能的也是出手接过,原来是一个野果。
宇文喻不明白,沈定山到底给它这个做什么,不会是让他用个这个砸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