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
“你找我可是有事?”
他问着一直都是有些有些欲言又止的烙宇逸,
“父亲,你可不可以劝一下娘亲?”
烙宇逸在烙衡虑面前,从来不会拐弯抹角,男子之间本就如此,更何况父子之间,而且这也不是见不得人之事。
“劝她?”
烙衡虑低敛下了眼睫,“你母亲随心就好,我不想让她做她不愿之事。”
他到是可以劝服沈清辞,可是他却不愿,别人的不喜那是别人的事情,与他何关?他只是知道,只要沈清辞喜欢,他就支持,她做不到,他帮她去做。
烙宇逸从烙衡虑书房之内出来,外面的风也是微微吹开了他的衣摆,带来了那一丝的莫名的冷意。
他早应该知道,父亲这里定是行不通的,父亲本就会任着母亲去闹,更甚至的,还会帮着母亲,所以,他这是找了一个最不能找的人,当然也是说了一个寂寞与无奈。
看来,娘这是杀鸡敬猴定了,就是不知那只猴子是否能承受,得罪朔王府的后果。
不要说一个平民世家,哪怕京中旺族,皆也都是不敢得罪于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