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用自己的大脑袋蹭着沈汪胳膊,特是狗腿。
“叽……”
烙白跳到了他的头上,再是用爪子抓起了他的头发,一会就将他的头发抓的乱容了鸡窝。
小七伸出手,将烙白抓在了手中,见它虽然秃了一些毛,不过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还会跟它生气,而且比起前些日子,好像又是圆了很多,所以这活崩乱跳的样子,就知道,它是没事的。
“我就知道,你在吃我的醋,可是谁让你是狐狸,姨母还是最疼我的。”
烙白再是抓了小七一爪子,不过却只是抓他的衣服,而不是抓他的脸,看在这个人时常会给它买烤鸡的份上,它就原谅他一次,身为狐狸,怎么会同人计较的,还是一个会给它带好东西的人。
它跳到主人的腿上,挑衅的用眼白翻了小七半天,这才是趴下,揣起小爪子,舔着自己的尾巴,帮自己好好的清洗清洗它漂亮的白毛。
小七伸出手,戳了戳烙白的毛爪子,烙白看了他一眼,继续趴着。
他再是胆大的,摸了摸烙白的背上的伤处,烙白仍是眯着眼睛,没有动。
光光的,滑滑的,好像皮也都是要长好了。
这人和狐狸还真的就是不一样,他的那位舅母据说天天都是叫的杀猪一样,喊这疼那疼的,现在伤口还是一片血肉模糊,可是这只都是长好了,现在就连那些伤处,好像都是长出了细小的白毛。
烙白抖了抖身子,小七吓的连忙将手收了回去,再也不敢摸了,没毛的狐狸摸不得了,不然会被咬手的。
“姨母,他还在外面。”
小七见沈清辞心情好,这才是同沈清辞说着还是呆在外面的景哥儿。
“姨母,他知道错了,这次是过来认错的,就是桃桃在,他不敢进来。”
沈清辞突然是抬起脸,也是认真盯着小七的眼睛。
小七挠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好像挺是尴尬的,当然也是有些隐藏不住自己眼中的小小愧疚。
果然的,姜还是好老的辣,他感觉姨母应该是发现他在说谎了。
沈清辞自然知道,景哥儿是来做什么的,若非林云娘需要药,他还会站在朔王府的门口吗?
而不是在心中将她这个姨母骂到恨不得死吗?
“姨母,要不让他进来?”
小七再是好心的替景哥儿说着好话,虽然说,最初之时,他确实又气又恨的,可是那也只是对他们那个舅母,现在景哥儿这般灰扑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