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些银子,最后又不是花给了沈家人。
白梅皱了一下眉。
“一品香的供给并未断,都是月尾之时送去的。”
听冬连连的点头,“月底已是送到了,已是入了库中。”
沈大公子可以回去问一下,白梅的脸色也不是太好,此事是她一手经办,这银子都是送出去了,怎么可能说没有收到?
“一共三十五万两的银子,我那里现在的还有当初卫国公府的收银之人,所签下的字据。”每一月皆也都是如此的,都是几十年过去了,一次也都是没有送错过,一次也是少送过。
可是现在他却是说,断了供给,何时断的?
他到是给她找一个断了的证据,若是没有证据,便不要信口开河,此时由她手经办,这意思不就是说,她贪了那些银子吗?
她白梅行的正,坐的直,何时贪过别人一两银子的,再说了,她跟着夫人多长的时间了,虽说没有夫人那一手出神入画的调香术,可是一般的香料,却也都是可以做的出来,就连玉容膏也都是她做的最后一道工序。
她需要贪银子吗?
所以晖哥儿所说的这些,对于她而言,就是极大的侮辱,不但是侮辱了她的人格,也是侮辱了这么些年来,朔王府为了卫国公府而来的那些妥协。
我母亲差人去拿玉容膏,都是未给。
晖哥儿一点也不相信白梅所说,这是有理有据,断然也是不能有假。
不提这个还好,说起此事,白梅的脸几近都黑透了。
“每月我们一品香会给俊王府还有卫国府一府五瓶的玉容膏。”
听冬再是点头,一直都是如此,两瓶送到老王爷处,三瓶是在她家王妃这里的,其实一瓶玉容膏,可以用上一月左右,只要不是太过浪费的话,这五瓶,已是足够了,再多的用起来,怕也都是会浪费。
“那为何给我们要了银子?”
晖哥儿仍是以为,这是朔王府故意的为难他们,既是说一月有送,为何却是要给他们要银子,再是将他母亲气至于卧床不起,也是让他们整府的人,都是没了有脸,少了颜面。
“为何要银子?”
白梅都是要笑了,“沈大公子,我说是五盒,玉容膏一盒一百两,你们府中每月少说都是要拿上十盒,这些都是我家夫人贴了银子的,可是这一月,你们已是拿了上百盒了,铺子一日都是不够用,你们到是好,这过去,是想要将铺子里面的玉容膏给一锅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