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白这个小东西,一直都是与她形影不离。
“白白,你说我去吗?”
沈清辞将手放在烙白的小脑袋上方,烙白睁着一双漂亮的狐狸眼,美萌美萌的,真的让人不由的想要捏上两把。
“看来还是要去的。”
沈清辞再是拿过了那封信,不愧是当过才女之人,声情并茂,若是男儿,八成都是高中的吧,就是这写一笔的华丽用词,她却还是喜欢直白一些。
当然这封又美又深度的信,沈清辞此时理解出来便是。
沈清辞,我有事要同你说,你必是要过来,要你一个人。
至于是何事,信中未有书明,沈清辞也是猜不到。
当然她也没有想过非猜中不可,去了便知,总归的一个林云娘,不可能将她给卖了,她自保的能力还是有一些的。
将手放在自己的荷包上,结果她却摸到了烙白的小屁股。
烙白用自己小屁股蹭了蹭了她,还要坐到她手上不可。
狐狸的尾巴摸不得,当然狐狸的屁股更是摸不得,不过对烙白而言,主人除外,主人哪怕将它最爱的毛拔光都是可以。
沈清辞不由的一笑,捏了捏自己腰间的荷包。
若是她能改,她到不介意再是给她一次机会,也能看在大哥的面上,既往不咎,甚至可以在大哥的面前,替她说些好话,还会让逸儿想办法,治好她的脸。
而对于烙宇逸的医术,她还是相信几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