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否成为了某个大人的乘龙快婿?”
沈清辞已是不用猜,便知会是此种后果。
明明已是高中,却是不曾归家,三年之内,也是了无音讯,家中还有老娘一个,不是不想回,而是不能回吧,待能回之时,怕就是要休妻弃女了。
“是。”
烙衡虑也未瞒她,“他现在是孙侍郎的女婿,目前在白相手下门生。”
“哦……”
“后台不差。”
沈清辞托起自己的下巴,白相手下做事,理应也是极受重视,白相十分的重视人才,他手下的人没有平庸之人,也是没有庸才之辈。
白相曾今说过,他的那些门生,假以时日,必也都是朝中栋梁。
“聪明。”
烙衡虑摸摸她的发顶,也是替她顺了顺毛,“他现在极得白相喜欢,去年才是得了一位小公子,听说极其疼爱,夫妻和睦,娇妻稚儿,前途无量。”
更是让不少人对他心生羡慕,便是在圣前,也都是得过几回脸,据说,孙侍郎已与白相说好,准备让他进翰林院,主张明年的主考事宜。
日后的高官后路,必然也都是一帆风顺。
“怎么,你为何要打探此人消息?”
烙衡虑不明,为何沈清辞什么人不观注,偏生的,却是观注到了此人,此人虽然在朝中有些小名气,可是却与他们无丝毫的关系。
沈清辞的唇角微向上一抬,“只是想要知道,这京中是否零点真有这么一个人,抛妻弃女,忘恩负义,又是否真有如此一人,可以心安的当着大官,却是弃自己的亲娘,还有自己妻儿于不顾。”
烙衡虑到是明白,沈清辞的意思了,“你准备如何去做?”
“我还在想。”
沈清辞现在也不知,当然此事也不是她想要如何做便能如何做的,又非是她的事情,那个胡江最后过成何样,还要看王素洁,最后的决定。
“那你可要好生的想想。”
烙衡虑再是摸摸她的发顶,能在如此的年纪,被宠成孩子,沈清辞这辈子还真的就是嫁对了人,也是做对了事。
“恩,”沈清辞不明白
“为何我要好生的想?”
“胡江离京了,大约一月之后,才会回来,所以你现在想什么也都是做不了,说什么,他也都是听不到。”
“这般啊……”
沈清辞明白,那就是找不着正主,既是找不到,那便是放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