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叔,事情很急吗?”
晖哥儿揭开了马车帘子,也是问着外面坐着的长青,何事如此急的,竟是走的如此之快?
“呵呵……”
长青爽朗一笑。
“请大公子体谅一下,属下想闺女了。”
想起自己那个软软的小闺女,他现在何止是急切,他都是想要长双翅膀,立马飞回家,陪自己的小闺女去。
“长青叔,你何时生的女儿?”
晖哥儿嘴角咧的很难看,何时添了新丁的,怎么的他们不知道,而且那位白梅姨与他母亲年岁差不多了,还能生出来吗?
而且这是何时怀的,又是何时生的,怎的,他就从未听说?
“别人送的。”
长青再是抽了马一鞭子,“大公子,您可要坐好了。”
而他说完,马再是嘶叫了一声,向前跑去。
晖哥儿放下了马车帘子,也是安静的坐在了马车里面,他不时的想要问些什么,可是直到马车停下,都是未曾问出过。
直到马车停下,当是晖哥儿下了马车之后,才是发现,他人已是到了朔王府之内。
“长青叔……”
他刚是想要问长青,为何要带自己来朔王府之时,却是看到了另一辆马车,也是停在了自己身边,而后一阵吵闹之声也是从马车之内响了起来。
“你们这些狗奴才,凭什么要绑架我,你们是瞎了狗眼是不是,不知道小爷是谁吗?还不将小爷放下,朔王府又怎么样,朔王府如何管得了我卫国公府的事?”
一只手伸了出来,也是砰的一声,不客气的推开了马车门,整个人也是暴躁无比的走了出来,挥起手来,就要打人。
就是当他的手刚要打上人之时,却是对上了一双幽幽冷冷的眼睛。
而这双眼睛,他再也是熟悉不过,可以说在他成长的过程当中,除了沈定山那个将他不当成孩子养的祖父,便是这双眼睛的主人,时不时还要揍他两顿。
他生平挨的最多的揍,可能还不是他的祖父,而是眼前的这一位,他的兄长。
“大哥。”
他讨好的干笑了一声,也是将自己的手放了下来,然后立马将自己的手藏到了身后,就像有人要剁他的爪子一般。
“道歉!”
晖哥儿忍住想扇弟弟一巴掌的冲动,这般的没有礼貌,还在朔王府的大吼大叫,像是一个世家子弟吗,他的教养都是哪里去了?
他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