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微香,入口先甘后甜,余味幽长,层层不同,有些淡淡的冷梅清香。
“净空法师那里的?”
“爹爹真聪明。”
沈清夸着沈定山,也是将沈定山夸的都是飘飘然了起来,“那可是。”他一下子就高了声音,“老子虽然是个武夫,也是一个粗人,可是老子对于茶,也是有些研究的,别人喝不到的茶,我那里可都是有,别人看不到的字画,我那里也是有。”
沈定山再是将余下的半碗茶喝下去,而此时他的火气,到也是没有来时那般重了。
“阿凝,你告诉爹,景儿那个崽子,是不是做了什么事?”
“爹爹知道了。”
沈清辞就再是煮起了菜,茶香氤氲而至,也是让她的眼睛微微的弥漫了一些雾气,而她睁开双眼,眼中却是清明一片,当然也是不见悲喜。
而一边的香炉里面,点燃着一些香珠,香气也是微微轻散于了空中,有些镇静,舒神之用。
清茶,冷香,再是加上一身轻松,又是吃饱了肚子,所以现在的沈定山,还真的没有多大火气,甚至还可以说是心平气和。
最主要的事,他刚才照过了镜子,镜子里面的自己,还是一样的威武,站在敌军面前,保管的也是如以前那般,让敌军闻风丧胆。
至于景哥儿一事,也不知怎么的,他见着沈清辞如此平静,自己竟也是平静了下来。
再是一碗茶下肚,沈定山现在的火气可真的一点也没了。
“林云娘畏罪潜逃了。”
沈清辞说道,她卷走了卫国公府所有的银两。
啪的一声,沈定山将碗的给捏碎了。
“我让人偷回来了。”
沈清辞接下来的话,让沈定山一下子心里就舒服了,“她爱跑就跑,沈家的银子,一分却是不能给。”
“爹爹说的对。”
沈清辞在桌上托起自己的脸,“咱家的银子,不给别人,我全给爹爹留着,爹爹日后想给谁就给谁。”
“那女人在哪里?”
沈定山可是没有那般好忽悠的。
“我让人将她送出了大周,人在百楚。”
沈清辞实话实话,她爹爹可是最好的爹爹,她做的事情,爹爹定会支持,当然也不会说她做错了。
“真是便宜她了。”
沈定山冷笑了一声,“若她还在,我非要捏死她不可。”
她怕的就是这些,所以才是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