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不染纤尘,真如了从前那般,不曾发生过什么,也不曾受过什么伤害。
一如既往的是她。
走过再多的荆棘,也都是不怕,只要她的这一颗心仍在,只要她心如故。
而后不久,朔王夫妇带着自己的四个儿女,不声不响的,便是离开了京城,准备去长临。
归期,未定。
而此时,沈清辞已是坐在马车之上,还是她这几年间第五次去长临,长临那边被莫离管的很好,她从来不多过问,算算时间,已是有近二十年的时间了。
不知道你娘又给你生了几个弟弟妹妹?
她捏捏年年的耳朵,“那时见到你,你跟在你娘的身边,如今已经长的如此大了,就是烙白想要长大,又得十几年。”
沈清辞等这只长大,一等,便是近二十年。
年年抬了抬眼睛。
它娘,怕现在不止是有狐狸儿子,狐狸孙子都是有了。
沈清辞轻抚着年年身上的光亮的毛皮。
年年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再是继续睡。
至于烙白,本来还是跳脱的性子,现在则是安静的趴在烙衡虑腿上,也是将自己的大尾巴摇来摇去的。
而在另一车马车中烙家小郡主果儿放下了手中的书,她打开了马车的窗户,也是望着外面正在骑马而行的烙家三兄弟。
她撑起脸,想起舅公所说的,大哥命里贵不可言,二哥却是一身的戾气,怕一生都会戾气横生,不过总有解决之法,且二哥的定力不差,必能能够克制。
而她呢,舅公说,她在一片桃花安然之处。
突是一阵微风而落,她扬起自己的如花般的红唇,娘说,她愿她一生随心而欲,也是顺心而止。
娘说的,她明白。
娘说的,她也是懂得。
娘让她随心,她便随心,娘让她随意,她也便是随意,不管父亲,还是娘亲,或者其它人,从来都没有要求她做什么,她学什么,她是什么。
哪怕是她是一个笨姑娘,除了会赚银子,其它的都是平平,可是在娘的心里,她就是个好姑娘。
娘也是说过,早慧必伤,人有时还是活的不那么聪明的好。
恩,她喜欢自己的笨笨的。
而对于出行,其实她也没有那般陌生的,早几年间,她可是陪着爹娘去了很多的地方,娘说过,哪怕是女子,也是要走了这万里之路,才能有别人所不知的眼界,就如她的几个兄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