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陆朋友想必已经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他在提醒陆小凤。莫忘记了“青衣楼”是任何人都惹不起的。
铁面判官也道:“我们这次只不过是奉命而来,请陆朋友劳驾跟我们回去一趟。我们非但管接管送,而且保证绝不动陆朋友一根毫发。”
陆小凤懒洋洋地道:“我跟你们回去干什么?你们的老板娘又不肯陪我睡觉。”
铁面判官的脸沉了下来,冷冷道:“我们那里没有老板,这里有!”
陆小凤也沉下了脸,道:“你们最好不要来动朱停,否则我就一把火烧光你们一百零八座青衣楼!”
铁面判官冷笑道:“我们若杀了朱停。岂非对你也有好处?”
陆小凤淡淡道:“你们难道从来没有听说过,我虽然喜欢漂亮的老板娘,但一向不喜欢寡妇。”
铁面判官道:“只要你答应跟我们去走一趟,我就保证绝不让老板娘做寡妇。”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
不是外面有人在敲门。敲门的人已经进了屋子,他也并不是用手敲门的,因为他没有手。
房间内的五人,同时转头看去。
清晨的日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恰巧照在敲门的这个人脸上,那根本已不能算是一张脸。
这张脸左面已被人削去了一半,伤口已经干瘪收缩,把他的鼻子和眼睛都歪歪斜斜的扯了过来,不是一个鼻子,是半个,也不是一双眼睛,是一只。
他的右眼已只剩下了一个又黑又深的洞,额角被人用刀锋划了个大“十”字,双手也被齐腕砍断了,现在右腕上装着个寒光闪闪的铁钩,左腕上装着的却是个比人头还大的铁球。
铁面判官和这个人一比,简直就变成了个英俊潇洒的小白脸。
这个造型,连林大圣人见了,都不得不点一个赞,一手钩子,一手铁球,加上惨不忍睹的半边脸,简直是恐怖片大反派的不二人选。
这货站在那里,丝毫不觉得自己影响市容,用手腕上的铁钩轻轻敲门,冷冷道:“我是人,不是野狗,我到别人房里来的时候,总是要敲门的。”
一句话,把铁面判官、勾魂手、林扬、张放又给骂了。
说话的时候,被人削掉了的那半边脸,就不停的抽动,又好像是在哭,又好像是在笑。
张放突然失声道:“柳余恨?”
铁面判官与勾魂手也忍不住齐齐后退一步,呈掎角之势,以免柳余恨发难,铁面判官凝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