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他也就不耐烦了,就给她下了迷药强行要了她。
男人么,不都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得到,得到后,却又弃之如敝履。
美人美则美矣,但却不会如他的软软那般腰肢柔软,乖顺贴巧,也不如媚媚那般会娇口申吟哦,死鱼般躺在床上动也不动,无趣。
他渐渐也就厌烦了这种冰冷却寡淡无味的事,又念起他的娇娇软软媚媚起来,各有各的风情,绝不会和她一样。
此后,她也就被冷了下来,院子外也不再有重兵把守着。
平昌侯正妻对她所生的儿子又有些见不得人的想法,自然还得护着她一些。
曹川后院里的人本来还有些想法,想着要不要藉此机会除去这一威胁,看了夫人护着她后,也就齐鼓奄息了。
渐渐的,谢非玄平安无事长到了五岁。
侯府夫人请了后院的妾室以及他的娘亲,到后花园中赏花。
哎呀呀——
这不知道怎的,平昌侯的妾室突然就得了失心疯,与谢非玄的母亲一同坠水,窒息而亡。
谢非玄不想信,但是也不得不信,对外人冰冷,只有对着他才温柔的娘亲,就这么去了。
她冰凉的尸体,静静躺在水塘边,湿发黏在耳鬓间,素菜的衣服染了泥土。
他发了疯的冲上前去,想让她醒过来,想再叫一声“娘亲”,可是,他的娘亲再也不能,永远也不能回答他了。
他想哭,只是根本哭不出声,他知道,这一切一定不简单。
这么多年来都相安无事,怎地偏生突然就有人嫉妒她,一起坠水?
谢非玄此时是冷静的,也是可怕的。
阴鸷的眼光逐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对上平昌侯正妻时,她那垂涎着什么的目光,让人恶心。
真是让人想挖掉她的眼珠子呢……
谢非玄心中或多或少有了些猜想,这五年来,他的娘亲并没有把他教成一个天真的小娃子,内宅的阴私,以及人心险恶,没少和他讲。
只是,他还太小,就算是怀疑也做不了什么。
……
而平昌侯本来就厌了她,来看了一眼后,不甚在意,连一句过问都没有。
都说男人呐——
绝情。
果真是,好歹和谢非玄的母亲有过露水之缘,怎么也得安排一下谢非玄的去处,他呢?
他当日就去了后院,夜夜笙歌。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