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这样的。
然而退到他身后的柳忆香,看到的又不同。
她亲眼瞧见便宜师父倒掉了甜汤,还假模假样的擦了嘴巴。
且没避讳她。
他怎么就那么笃定大黄在甜汤里下了料?
倏然想到了什么,少女的身子顿时就是一僵,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
她那会儿提点大黄的话肯定被他听到了!
她、她长得那般温软无害,单纯可爱,便宜师父应该、大概不会与她计较的吧?
不对,她也没说什么呀。
顶多就是询问了一句嘛,是大黄自己会错了意,嗯,不怪她,不怪她。
柳忆香随后就理直气壮了,背脊挺得直直的,半点不见做坏事的心虚。
就是苦了大黄,少女一脸同情的看了眼大狗,实则心里已经笑开了花儿。
“确实不错。”
大黄瞪大了眼,狐疑的看了眼老头,他怎么半点反应都没有?
甜汤做出来就带着一股子嗖味儿,被它用了特殊的手法压下去,闻是闻不到的,喝下去才能体会到其中的酸爽。
但他不受影响,脸色也没变……
大黄满脸疑问,只差把问号写在脸上了。
止静脸上依旧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怎么了,可是哪里不对劲?”
最近笑的次数多了,笑起来都不僵硬了。
大狗忙不迭摇头,不知怎么回事,莫名就感受到一股凉意。
话锋顿时一转,“那你们俩还等什么呢!要为师请你们吗?”
柳忆香将信将疑,慢吞吞走过来,瞧了眼乌漆嘛黑的木桶,“真是炼体的药液?”
“小妮子哪儿来的那么多话!”止静终于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运转灵气,两小只就辗转到了他的手上。
一只手提溜了一个,左手逮着少女的衣领子,像提小鸡仔似的把人扔到了木桶里面。
木桶约莫一人高,柳忆香冷不丁被丢到里面,没注意就呛了口灵植药液。
药液的味道实在是太怪了,入口小脸就皱成了一团。
“呸,呸呸!”
连忙吐出药液,才觉得嘴巴里好受了一些。
止静瞪了她一眼,“浪费!”
说罢,便用灵气包裹住少女吐出的药液,再次放进了她的木桶中。
柳忆香:“……”
一想到木桶里有她的口水,就觉得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