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拿出这个气势。”
闫三富一愣,随即低声骂道:“他嘛的,你这不还是让老子和独立团死磕吗?”
王大聪道:“旅座,您多虑了。
就咱们这帮子兄弟的胆量,您还不清楚吗?
不管咱们这些军官催的有多紧,叫的有多咋呼,表现的有多么视死如归,但咱们兄弟们怕死,那该缩脑袋的照样会缩脑袋。
这时间一长,就咱们这战斗力力,鬼子又想合围八路,肯定不会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八路在咱们的进攻下从容的撤出去。
到时候鬼子看不下去了,肯定会直接补上来,把咱们替换下去,小鬼子自己要补上来,那可就怪不得咱们了!”
闫三富听罢,这才恍然大悟,他一脸赞赏地拍了拍王大聪的肩膀:“我说大聪明,还是你小子你这脑子好使啊!”
……
随着日伪军队伍的继续推进。
到清晨六点二十分左右,两翼的日伪军队伍基本上已经抵达大丰庄一带最外围区域。
此时,日军与八路军双方,直线距离已经不足三公里。
不久后,半空响起了鬼子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
两架日军侦察机在大丰庄的上空来回呼啸着进行侦察。
大丰庄内。
独立一团一营营长雷大生举着望远镜,抬头观望着鬼子在半空来回盘旋的飞机。
“看机型,听声音,是小鬼子的侦察飞机。
看来这鬼子也担心大丰庄内咱们提前设伏,这是提前过来侦查来了。”
“通讯兵,告诉文艺部的同志们,戏剧不停,接着唱,接着舞,就是要让这狗日的小鬼子相信,咱们灾民和部队还都在大丰庄呢!”
“是!”通讯兵应声离开,去传达命令。
“一连长,我说咱扎的这些稻草人,不会让小鬼子察觉出破绽吧?”放下望远镜的雷大生又转身问道。
一连长笑道:“营长,您就把心搁肚子里吧!
就咱们扎的这些稻草人,稻草人下面放着板凳,就像是大活人坐在板凳上,又穿着百姓的衣服,有的戴着帽子,有的包着头巾。
鬼子的飞机也害怕咱们潜藏了对空火力,没敢进行低空侦察,肯定看不出破绽。”
雷大生这才笑着点了点头,又感慨道:
“要论脑子好使,还得是咱团长。
这随便扎的稻草人,照样能把他小鬼子给忽悠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