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咳了几声,孔捷被夸的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了,干脆转移了话题,瞪着和尚道:“行了,这儿没你小子啥事了,赶紧带着警卫营训练去吧!”
和尚道:“嘿嘿,团长,俺也想被专访专访!”
“滚!”孔捷道。
“诶!”和尚应了一声,掉头就跑。
一旁的沉文月忍着笑,“孔团长,你和战士们的关系还真是融洽。”
孔捷笑道:“和尚这小子呀,嘴太贫,就是欠骂!
不说这个了,沉小姐,那我再带你在咱们支队转转,看看我们支队各生产工厂的运作和发展吧!”
作为后世之人,更娶妻生子过,孔杰自然不是不懂感情。
说起风花雪月的泡妞手段,当年火车上一口气搭讪三五个姑娘,那也不在话下。
只是这时随境迁,自从成为孔捷以来,跟战士们相濡以沫,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背,这种民族大义层层包裹之下,潜移默化的影响之中,孔捷是终于明了:
个人情感,相对于国家利益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
眼下日寇未除。
孔捷还真没有这个心思。
感情的事情也就随缘好了。
陪沉文月在一支队的各生产工厂转了一遍之后,已经接近正午。
返回支队指挥部的时候,孔捷又装模作样的忙碌着,还煞有其事地冲着同样在支队指挥部的徐国安和李文杰,连问了团内的好多问题。
孔支队长一面感慨道:“老实说,这部队的发展规模大了,也有规模大的坏处,全团上下大大小小的事物,哪个我这当团长的不得操心?
简直是忙的团团转,每天那凳子都捂不热……”
孔捷自顾自的说着,一旁的徐国安和李文杰神色古怪,要不是顾及到沉记者还在一旁,恐怕早就冲着孔捷翻白眼了。
好不容易将沉文月打发走,孔捷长舒了一口气,这才盘着腿,美滋滋的坐在了自己暖和的炕上。
“幼,我说老孔,这都春天了,咋还坐炕呢?”
徐国安一脸打趣的开口道。
孔捷愕然道:“春天?我说老徐,你说啥湖涂话呢?这不是早已经入冬了吗?”
徐国安笑道:“对于我们其他人来说呀,这的确是入冬了,但咱们比不得你老孔啊,这是春天到了!”
“春天,啥春天?”孔捷揣着明白装湖涂道。
徐国安道:“装,老孔,你就接着装!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