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斯利保持了沉默,撤出战斗这一直是他最期望的结果,但是当战侠歌说出这句括的时候,他的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淡淡的失落。
“砰!”
奥兰斯利惊呆了,赵海平惊呆了,白易也惊呆了!
在这一刻战侠歌竟然对着奥兰斯利屈下了他宁折不弯的双膝,他“砰”得一声,狠狠跪在了奥兰斯利面前。他瞪着奥兰斯利叫道:“奥兰斯利我们并肩战斗了一个月时间,在我的心里已经把你当成了最可信任的战斗伙伴和兄弟,我战侠歌在这里有一件事相求,希望你能够答应!”
奥兰斯利抢前两步想把战侠歌扶起来,在这个世界上,又有谁有资格承受这样一个铁血军人的跪拜?!
战侠歌就像是一根钉子,死死钉在地上,在经过一场以寡敌众的丛林追击战后,纵然是奥兰斯利也全身乏力,他竟然没有将战侠歌拎起来。战侠歌指着呆呆站在一旁,伸手捂住自己小腹,但是鲜血仍然不停从止血绷带和他手指缝里渗出来的白易,放声狂吼道:“就是为了我战侠歌一条烂命,我的教官死了,他的兄弟战友也死了,他们一个个死在我的面前,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从他们身上飞溅出来的鲜血。现在只剩下白易一个人还能站在我的面前,但是他也身负重伤,现在我们已经成为车臣叛军、“东突解放钮织”恐怖份子、阿富汗游击队最刻骨的仇敌,但是我却不敢带上他强行突围,我不敢拿他的生命。拿朱建军大哥留给我的最后一份责任去拚命!”
“还有他!”战侠歌地手指又伸向了赵海平。“他从叫我师父那一天开始,就跟在我身后不断地战斗。无论我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事情,如何带领大家踏上一条不归之路,他总是默默地支持我,总是默许我带着他做出各种不可理喻甚至是送死的举动。”
战侠歌嘶声狂吼道:“他们现在就是我的兄弟。就是我的责任,如果不能把他们活着送回中国,我战侠歌死不瞑目!如果奥兰斯利你愿意把我战侠歌当成一个兄弟,如果愿意把我当成一个可以结交地朋友,就请你帮我照顾他们,带领他们重新回到我们的祖国!我求求你了!!!
“砰”
战侠歌的额头狠狠磕在这片坚硬而陌生的土地上,在沉闷的声响中,艳丽的血花猛然从一块躺在地上的小石子和战侠歌的额头上绽放。“师父你怎么了?”赵海平扑过来,他一把抱住战侠歌,他拚尽全力试图将战侠歌抱起来。他嘶声哭听道:“你在说什么鬼话?我的师父是铁骨铮铮的大丈夫,我地师父是一把宁折不弯的剑,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