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投降了啊,可是他对着手里没有武器根本无法再做任何抵抗的兄弟,一刀刀捅下去,每捅死一个兄弟,他就在一面白布做成的大旗上抹下一道血痕。那个天杀的混蛋,他就是靠这一刀一刀的杀,一刀一刀的抹,硬是把那面白旗染红了一半啊1
这位幸存者现在还无法忘记,那个全身都被鲜红的男人大踏步走到他面前,用那红地双眼盯着他时,那种可怕的压力,那一刻他全身沾的鲜血还是热的,还在冒着热气。看上去仿佛他的全身都蒙上了一层正在燃烧的红色火焰,红色地人,红色的刀,散着红色光芒的双瞳,在他的身后,是一幅纯红色的血腥屠场画面,那一具具死得惨不可言的尸体,就是他死亡功勋的最佳见证。
这哪里还是一个人啊,他纯粹就是一台没有任何感情,没有任何怜悯,为杀人而生的战争机器!
这位幸存者以为自己死定了,他想求饶,可是他根本不懂中国话,而且他张开嘴巴,却现自己现在除了颤抖之外,他已经吓得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他想就算死,也要让自己显得镇定一点,可是他的泪水,他的汗水,他的鼻涕,却失控似的不停从他的身体里涌出来,让他看起来说不出的可怜。
那个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只匍匐在脚下的可怜虫,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的光芒,这是他从这个男人身上唯一看到的属于人类的情绪波动。最后那个男人缓缓收起了那柄仿佛已经有了灵性有了杀气的刀,他从一具尸体上扯下一块没有被鲜血渗到的白布,然后他就以手指以笔,以身边己经积成一潭的鲜血为墨,写下了一封血书,把它直接甩到了幸存者的怀里。
“东突解放狙织”成员已经全部死在战侠歌的刀下,没有人能看得懂这一封用中文写的血书里,他到底说了些什么。这一封血书由车臣游击队的指挥官送回基地,在一名懂中文的“东突解放组织”成员辩认后,确定这是一封中**人给他们三号头领阿米拉力的信。
这封信最后还是转交到阿米拉力的手中,那位把血书送到阿米拉力面前的“东突解放组积”成员,在得到阿米拉力允许后,他立刻头也不回的逃出了阿米拉力的房间。
阿米拉力摊开了那份血书,由于担心车臣游击队随时会折返回来,战侠歌写得相当仓促,当真称得是上笔走龙蛇,在扬扬洒洒的一篇文章中,当真将中国的狂草艺术应入到了颠峰。加上鲜血这种东西,并不是真正的墨,在白布上淤化开往往一个字就一团鬼也看不出是什么玩艺的红色圆圈,阿米拉力必须很吃力很用心的去辩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