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头……狼!
战侠歌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把手直接伸进了朴闵兰的怀里不断摸索。朴闵兰早已经被吓呆了,她面对战侠歌的非礼,竟然连动也不敢动,只是任由他用一只沾满鲜血的右手,在自己的身上不断摸索。
战侠歌最后带着满意的表情,从朴闵兰的身上,搜出了一个急救包。战侠歌目光一转,他又走到了其他几名根据“蓝盾”军事大赛规则,判定死亡的以色列军人和韩国军人面前,毫不客气的伸手在他们身上摸索。
“不要动!”战侠歌瞪着眼睛,望着一名韩国707特种部队的女队员,叫道:“你们已经死了,我从你们身上找一点战略物资不过份吧?你难道以为我有在战场上非礼尸体,甚至是奸尸的特别爱好?!我告诉你,我更宁可和活蹦乱跳的女人做爱,真要奸尸,我和那些买个充气娃娃,还非要涂点润滑油之类玩艺的‘自慰队’们有什么区别?!”
所有通过军事卫星转播观战的军人都一片哗然,而远在万里之外的第五特殊部队精英训练学校,李向商坐在他的校长办公室里,更是捂着额头,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
怪不得他今天一大早起来眼皮就跳个不停,他早应该能想到,战侠歌这样一个主儿,在连败几场,火气已经积蓄到极限后,一旦爆发出来,他有什么不能做不敢做,又什么不能说不敢说的?
战侠歌今天可真是出尽了风头,威风过了,霸气过了,可是谁能想到这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又说出这样的话?
战侠歌打开六个刚刚从“战场”上缴获的急救包,把里面的止痛吗啡全部集中在一起,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其中一支注射进自己的身体,然后把其余五支吸满吗啡的一次性注射器,全部别到了自己的军装上。
战侠歌试着活动自己的左肩,虽然伤口爆裂后,鲜血渗透了止血绷带,不停的从里面渗出来,但是在吗啡的作用下,似乎已经不是那么痛了。
在所有人有若见鬼的目光注视中,战侠歌嘿嘿惨笑着,重新拎起了自己那根木棍。
他竟然还要战!
他竟然还能战!
在这一刻,面对犹如一个血人,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微微发颤的战侠歌,奥尔默斯和他的几名队员,都瞪大了双眼。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战侠歌一步步走到严峻和赵剑平的面前;眼睁睁的看着三名中国军人,又重新凝聚成一个攻守兼备的整体;眼睁睁的看着战侠歌,以一种稳定得无懈可击,却又偏偏让人觉得他整个人包括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