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再平凡不过的小事,在这种到处都是血与泪的环境中,通过静宫已经哭哑了的嗓子里讲出来,反而更拥有了一种朴实却强烈到极限的震撼力。
“我是一个孬种!”不知道喃喃诉说了多久,直到脸上的血与泪都慢慢被风干,静宫的脸上,也扬起了一缕再和平凡无缘的坚毅,“当时我真的应该冲过去和战侠歌拼命,我承认,是我怂了,我怕了,我眼睁睁的看着杀了我女儿和妻子的杀手扬长而去,却只能躲在一边发抖。但是我从不会再沉默下去,我也不会再回国,因为……我要为自己的家人报仇!”
“我知道是我自己不自量力,竟然想向一个国家不知道消耗了多少我们纳税人的金钱,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挑战,但是,这已经是我身为一个男人,一个父亲,一个丈夫,能为自己的亲人,能够做的最后一点事情。”
……
录相播放完了,液晶显示屏上出现了一片淡淡的雪花点,一根修长而有力的手指落到了遥控器的开关上,液晶电视机被关闭了。
蝮蛇轻挑着眉毛,道:“真看不出来,这个静宫还满上镜的,而且表情丰富煸动力强,演技真是不错。我想只要这份录相加上在场十几个人的证言一被丢到互联网上,就会一石激起千层浪,让战侠歌这样一个战斗英雄,彻底身败名裂。”
加入“怒狮”组织仅仅两年时间,就成为仅次于最高领袖巴那加的实力派人物军师淡然一笑,他摇着头道:“你看起来当然是轻松简单,可是你知道为了获取足够的资料,画面和叙述还要做到煽情而不造作,我们翻来覆去的拍了多少次吗?你看看我脸上的黑眼圈,我在剪辑室里整整泡了十七个小时,才终于弄出这么一个十五分钟的短片。对了,战侠歌和佛罗伽西亚元首那边的追捕工作,怎么样了?”
蝮蛇坐到军师对面的沙发上,端起一杯佛罗伽西亚盛产的红茶,先品尝了一口,才淡然道:“战侠歌带领‘南非飞虎’奥兰斯利手下的雇佣兵,和那支只能用童子军来形容的元首亲卫队,已经顺利逃进热带雨林中。那些自以为擅长打丛游击战的家伙们还不服气,结果追杀进去四十八个小时,连人影都没有找到,就有一百多人死在了战侠歌设计的地雷下,现在已经老实多了。”
“哼,”军师轻轻哼了一声,道:“战侠歌是朱建军那个参加过九年越战,号称‘丛林死神’的超级怪胎,一手训练出来的徒弟。再加上第五特殊部队只能用庞大来形容的教官团,和不惜成本的高昂资金投入,用了十几年时间,倾心打造出来的第三颗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