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在军师金择喜堪称大师级的统率和化解下,慢慢平息慢慢淡忘的时候,一千五百吨投放到佛罗伽西亚的生化剧毒,把所有的矛盾都再次激化了!
不知道有多少阿普那达的常住居民,在受到剧毒辐射的区域有自己的亲戚朋友。当凌雁珊带领的作战参谋团,将几百篇用血泪混合在一起编撰出来的战斗檄文,抛洒到了这个城市的每一个大街小巷时,不满的情绪终于被点爆了!
在短短的四十八小时内,整个阿普那达市至少爆发了三十多场规模不等的游行。没有了军师金择喜的“怒狮”组织,再也没有人能弹压住这些恐怖份子本质的残暴,他们用枪托和刺刀迎接了这些游行示威的民众,当双方的冲突达到一个饱和点,最终演化成一场场暴动时,“怒狮”组织的军人,原本就是一群极端种族狂热份子,他们既然可以在身上背着炸弹包,以自己的身体和生命为武器四处破坏,他们现在手中有武器,面对一大群手无寸铁的民众,他们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怒狮”组织的军人,没有橡皮子弹,他们一开枪,射出来的就是铅心被甲弹;“怒狮”组织的军人没有浪费子弹的习惯,他们一举起手中的武器,就将枪口对准了面前的平民;“怒狮”组织的军人也没有催泪弹,他们投到游行队伍中间的,就是货真价实的俄罗斯生产高爆手榴弹!
整个城市里到处都是枪声,到处都是抱头鼠窜的民众,到处都是挥舞着木棍、装着刺刀的步枪,对着这些公众乱打猛揍的士兵。
一具具血淋淋倒在路上的尸体,这其中有那些游行示威却惨遭屠杀的公众,也有死在特种部队狙击手枪口下的“怒狮”军人。
望着那一具具尸体,望着身受重伤,躺在血泊中,仍然不停的颤动,还能一边惨叫一边呼救,却没有任何人会理会的伤员,就连赵剑平这样身经百战的职业军人,脸上也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凌雁珊轻扫了一眼身边负责寸步不离保护她的赵剑平,问道:“你同情他们?”
“是的。”赵剑平轻声道:“他们只是一些无辜的平民,他们面对全幅武装又心狠手辣的‘怒狮’恐怖份子,只会被人象羊羔一样屠杀,甚至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而我们布置在各个位置的狙击手,不断狙杀那些士兵,只能激化他们之间的矛盾,让只能让那些本来就心狠手辣的恐怖份子变本加厉的更加疯狂罢了!”
凌雁珊沉声道:“你知道我对佛罗伽西亚平民的感觉吗?”
赵剑平摇了摇头,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一辈子也别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