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将士的大了些许,只是其中甚是简朴,或者说该是有些简陋才对,一张木床,一桌两椅,几把刀枪,地上摆放着几个木箱,还有一个石质书架,再无长物。
比起方才朱智所说十步外的中军大帐差了不知多少。就在太叔古吃惊之际,朱智打来一盆清水,让太叔古洗漱,太叔古道了声谢,草草洗了把脸,又有几个将士入屋,送来了些水果茶水,朱智取过椅子,陪在下首,和太叔古谈笑起来。
太叔古暗暗称奇,李落麾下果然是卧虎藏龙,只论眼前这个小将,入得江湖,定也能闯出一番名声来。
太叔古渐渐从方才入营后的震惊中平复下来,敛住心神,试探问道:“朱将军,你们大将军平日里就住在这里么?”
朱智一笑道:“太叔公子不必客气,你叫我名字就好,大将军若在军中,都住在这里,如是议事,就要去前面的中军大帐。”
“可是这?”太叔古惊诧道。
朱智哈哈一笑道:“是简陋了些,不过营中领将多是如此,比大将军这里好不了多少,只有长水营副将的营帐要好很多。”
“为什么…….哦,我知道了。”太叔古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牧蝉郡主。”
“正是,女子生来爱美,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这个牧蝉郡主可绝非一般女子,便是诸位将军也都赞赏的很。”
太叔古瞧了瞧帐中四周,叹息道:“换做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和大将军一样。”
朱智温言回道:“人各有异,哪能如出一辙,太叔公子长于江湖,就像大将军善于战场运筹一般,比不得的。”
太叔古怔怔的望着朱智,朱智坦然相视,良久,太叔古赞道:“朱将军,太叔佩服。”
朱智轻轻一笑,明白太叔古是称赞自己可将旁人与李落相较,并非一力维护。太叔古接道:“朱将军从军多少年了?”
“十年。”
“十年?”太叔古咋舌道,“朱将军也是沙场老将了。”
朱智摆摆手笑道:“太叔公子过誉了,我只是军中小卒,比起诸位将军可是差得远了,就是迟将军,他年岁与我差不了多少,现今已是步兵营领将,不是我夸口,牧天狼若说人才济济,确也不弱于他人。”
“朱将军何时入得行伍?”
“十三岁,我出身北府,年幼时就混迹军旅之中,讨一口饭吃,后来到了淳亲王麾下,添为定北军一员,此次大将军出兵西府,我才从定北军中过来这边。”
太叔古一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