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离这家伙远一点才行...要是被他得逞,后世两千年的苦逼读书人,背儒经要背哭了...那些考生,会不会骂死我不去阻止他?”
他嘀咕着。
放目看上去,书房内一堵墙书架的竹简看似好像书很多,其实加起来也就十本书不到的样子。
一卷竹简几十片竹页,非常笨重,拿在手中一会手就酸了。
书桌上有一张昏侯纸,摊开在书桌上,娟秀的墨笔,龙飞凤舞般写了一行小字:
“《诗》: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君子,淑女好逑。”
楚天秀的眉头顿时跳起来。
虞儿居然敢篡改诗句,在纸上这般调戏他!
看来不找机会调教一番她,她迟早是要翻天了。
就在此时,书房门外响起一个青年人,披着厚厚的挡风箬笠,毕恭毕敬的声音:“敢年,拜见姑爷!”
楚天秀看到门外,躬身站着一个年青英武的小伙子,应该是常年习刀兵,颇为孔武。
楚天秀立刻招呼他进书房,指了指凳子,让他坐在自己对面。
“啊...我坐下?”
李敢年在门口放下箬笠和厚袄进了暖和的书房,闻言显然有些错愕,神色拘谨。
虽然顺从的在座椅坐下,屁股只敢坐半边,颇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你身为平王府李氏子孙,怎么这般放不开?
在我小昏侯面前,便这般拘束。
在殿试皇上面前,你岂不是吓的站都站不稳!皇帝会选你当官才怪。”
楚天秀奇怪。
“姑爷...您这是说笑了。
敢年只是李氏的一个小小旁支,依附于王爷主支一脉,毕生荣辱皆依靠主脉。
靠王爷恩赐举荐,才得到参加殿试的机会。
姑爷您贵为小侯爷,郡主夫婿,赐我入座已经是极大的恩殇了,敢年自然是诚惶诚恐。
见到皇上,我一介平民哪能站着,只能跪着面见天颜,便是毕生难有几次的荣幸。”
李敢年苦道:“其实...敢年心中有点小疑惑,我等后辈参加殿试策问,求的无非是当上官,当官最尊崇的无非是有朝一日,拜位三公。拜三公者,方可封侯,荫泽三代子孙。
封侯,这才刚刚达到您的出生起步。
您贵为小侯爷,起步便是我等高不可攀的终极梦想。
您和郡主的子孙,更是我李氏主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