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优等”名额,通常每年只有三到四人。
没有揭榜之前,谁也不知道最终结果如何,自己的殿试对策是否被皇帝看中,评为优等。
唯有主父焰一袭寒衣,冷清又高傲,也不与人交谈,独自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宫殿大门前。
他从来不怀疑,自己一旦殿试,能中优等。
他不仅要优等,还要当优等的第一人,让天下人知晓他主父焰的实力。
至于众儒生们,大多没资格被举荐,心中虽酸,却也想趁机巴结一番这些曾经在同一座私塾求学的士子同窗。
说不定日后还有被同窗士子们,提携为幕僚、门客的机会。
虽当不上官,当成为官宦的幕僚,那地位也是远高于普通百姓的存在。
贾老先生来的很早,心事重重,在一群儒生们中间,东张西望。
他这年纪早就没希望举荐,也不图出仕,只想看看平王府的姑爷小昏侯,殿试结果如何。
“不知小昏侯殿试考的如何,被皇上评为几等?...他会不会得个中等?”
有些儒生心虚。
冬至日的那天夜里,他们这些人在鸿门客栈,遇上小昏侯,吵闹之下,跟小昏侯立下一个赌约。
要是小昏侯能当上官,他们就在金陵城头裸奔。小昏侯要是当不上,小昏侯就去裸奔。
这个赌约,显然马上就要兑付了。
“哼,这还用说,皇帝一怒烧了对策,将小昏侯丢出金銮殿外,毫无疑问是连最‘下等’都不愿意给!
贾某早就说过了,当今皇上圣明,慧眼如炬,小昏侯这金陵四大纨绔之首,断然是无法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混个官位!
他要是能当官,贾某纵然雪中裸奔,也是在所不辞!”
贾生负手,神态颇为骄傲道。
“正是,正是!小昏侯要是能当官,我等一同裸奔!”
附近的一些儒生们纷纷大笑。
...
小寒的一大早。
楚天秀带着祖儿,乘坐着他那五匹雪白骏马拉着的尊贵侯爷座驾,在李敢年和一队王府侍卫的护送下,来到金陵皇宫司马门外。
这五匹豪华座驾一出现,立刻引起众士子、儒生们“侧目”,啧啧议论,羡慕无比。
这是王侯的座驾,他们这一辈子当官的终极追求。
可惜,如此尊贵的五乘座驾,偏偏是小昏侯坐在上面,令人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