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叔有的是钱!秦淮河就是销金窟,没个千百两银子上得了哪个画舫?!没银子,他们这元宵灯会也玩不起来。”
项天歌顿时感动的泪泣,“表叔,还是你好!”
“低俗!逛秦淮元宵灯会,居然要银子。本驸马在秦淮河,从不用银子。”
谢安然摇头。
沈万宝豪气的脸庞上,顿时一僵。
谢安然这大帅哥,还真不是吹牛。
项凌公主管得紧,不给驸马银子花,经常是身无分文铜板。但谢安然这帅哥大才子逛秦淮河,何曾需要银子这种臭阿堵物。
就凭他这张帅脸,都是秦淮河的姑娘们热情的请客。
沈万宝跟谢安然比,真是气死人。
“既然要去,那就都去呗。元宵佳节秦淮灯会,难得的大日子,家家户户都会去逛灯会,人多热闹一些。”
楚天秀一笑。
有谢安然这个大帅哥招蜂引蝶,有沈万宝这个爱洒银子的土财主,还有太子项天歌这个跋扈的呆鹅。
他这头号大纨绔,带着三个纨绔,与民同乐,这才玩得尽兴啊。
万一不小心惹上麻烦,他也有三个人来垫背,足以。
忽然,项凌公主疑狐的眸光朝他们四人的方向望来。
这几个臭味相投的大纨绔,一个个面色红润,碎碎低语在说什么?又想干什么坏事?
谢安然仿佛背上张眼睛,瞬间身姿笔挺,淡淡扬声道:“太子,你这学业要加强啊,《礼·曲礼上》云:‘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讲的是傲慢不可有,不要老是贪图享乐,自满自得,而放纵自己。姐夫会时常督促你!”
说完,他悠悠哉哉的回到项凌公主旁边,灿然一笑,摇头叹道:“唉,这太子,背个《礼》都老是背错。真是操碎了我这姐夫的心。”
“哦,是么?”
项凌公主依然有些怀疑。
项天歌瞪着眼睛,郁闷又没脾气,低头猛坑腊鹅脖子。
楚天秀深深的鄙夷了一下谢安然和项天歌,然后和东张西望的沈万宝各自散开。他们几个纨绔凑一起,太容易被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