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太后的旨意召他进皇宫,否则已经不允许随意入皇宫。
皇宫里,皇帝、皇后和太后都不见他,他这太子想哭这求情都哭不成。
他就算想用法子,取悦父皇、母后和太后,也没办法。
沈万宝也无奈。
太子项天歌看沈万宝,见沈万宝也在不断的喝闷酒,唉声叹气,不由奇怪的问道:“万宝,你又愁什么啊,你也犯事了?你爹骂你了?”
“呸?我能犯什么事!我愁我家的造纸作坊,都是我爹太坑!当初被小昏侯给气懵了,非要跟小昏侯打对台戏。
他说好看造纸业的前景,往造纸作坊投了一万两银子进去,造了一座大作坊,但一直处于半死不活的亏损状态。”
沈万宝郁闷的喝着酒。
沈氏麻纸,卖价一张五文铜钱。
儒生们都嫌贵,几乎卖不动。
可麻纸的成本高啊,降价又亏本。
而且每天都要给工人付工钱,光是维持这造纸作坊,就要耗费不少的本钱。
再这样下去,他好不容易弄来的几万两银子,就像钝刀子割肉,一点一点的不见。
“我都想把亏钱的沈氏作坊关了,卖些银子回来。可我老爹还不死心,隔三差五跑过去,和那群造纸匠人一起,非要把昏侯纸的造纸术给研究出来。”
沈万宝都快愁死了。
但是他也知道,老爹这样做其实也没大错。
随着沈太后一天天老了,这七八十岁,谁也不知什么时候会仙逝。沈府这江南第一丝绸豪商的日子也不好过。
沈大富也怕太后一旦去了,少了这座大靠山。
皇帝对沈家的事情又不上心。
沈府会守不住利润极高的丝绸这个大产业,这个产业太庞大,太遭人眼红了,各地方豪阀定然会虎视眈眈,沈大富这也是想多一条退路。
造纸业刚刚兴起,利润高,但竞争的人明显比丝绸业少许多。沈府哪怕衰落下去,也能在造纸业占一席之地。
项天歌怕在皇帝面前失宠,沈家怕沈太后逝世。
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
楚天秀带着祖儿,从金陵城外的作坊回来,路过鸿门客栈,正瞧见沈万宝和太子爷项天歌坐在二楼雅座,窗前喝酒。
“哎呦,沈老弟、太子爷,两位何事满脸的忧愁?!”
楚天秀笑着,在店小二的小心招待下,上了鸿门客栈二楼,在雅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