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项贤想到自己一旦兵败丹阳城下的严重性,面色铁青。
他抽出腰间的佩剑,指向丹阳县城,厉喝道:“今日之战,不是本太子阵亡,便是攻下丹阳县城。
今天打赢了,你们便是本太子的从龙之臣,本太子日后为皇帝,绝对不会亏待你们。今天要是输了,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是,太子!”
“我等效死命!”
众将领、校尉们头皮发麻。
他们也知道事态极为严重。
他们领着上万兵马,却连一座小小的丹阳县城都攻不下。别说太子回去之后吃不了兜着走,他们这群随军的将领们,也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吴王项弼脾气暴躁,岂会给他们好果子吃?
作战不利,不是下狱,便是砍头!
“全军听令!”
“主攻东城门!”
“一千杂兵为先锋,消耗对面的火药。”
“一千精步兵为主力,跟随杂兵的二十步之后,冲上丹阳城头!”
“另一千精步兵为第二波,携带弓箭压制城头的火枪兵,跟着前面再次冲锋。”
“三千杂兵为侧翼,前往丹阳城南城、北城门,发动佯攻,分散守城的兵力。留下西城门,让他们出逃!”
“一千轻骑兵埋伏在最后面。一旦他们逃出丹阳县城,立刻尾随追杀,一个也不要放过。”
“一千人为督战队压阵,敢临阵脱逃者,当场斩杀!”
“落日之前,攻下丹阳县城!”
项贤排兵布阵,喝令众将领们行动。
他这番调兵遣将,颇为严禁,也并没有丝毫不妥之处。
“是!”
众将们领命,分头带着庞大的部队,开始朝丹阳县城逼近。
...
“李大人,他们分兵,朝其它城门过去了。”
赵虎急道。
“我留三千人守东城门。赵虎、蒋冈,你们各带一千人,拉十门小钢炮,去守南北两座城门。”
李敢年道。
“是!”
县尉赵虎和典吏蒋冈,带着两千杂兵去了另外两座城门。
好歹打了一战,又由城墙的庇护,他们这两个小吏,也有了一点信心。
李敢年带着四千杂兵留在东城门,看着吴军黑压压一片几千兵马,朝城门附近压了上来。
丹阳城头上,众丹阳兵们手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