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砸都砸不破。
...
深夜。
吴军十余里大营,火炬通明。
四万吴兵如往常一样,彻夜攻打宛陵城,不给宛陵城守军以休息的机会。
在大营内,吴军士卒们也是步步岗哨,到处都是篝火,严加防备,以防小昏侯偷营。
项弼、项贤,两父子在营地,望着宛陵城,恨不得能立刻攻下来。
自从项弼知道楚王败在小昏侯的手里之后,他对项贤的战败,也没那么恼了。
楚王十万大军如此强大,都打不过小昏侯。
项贤才区区一万兵马,在丹阳县城打输了也正常。
胜败兵家常事,习惯就好。
“这谢安然,风流倜傥的士子,却也是有丞相之资啊!
他爷爷谢胡雍是前主相,门阀官吏之首,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在朝廷的势力极深。
谢安然把宛陵城经营的铁桶一样,自己的本事也是相当不错。文武兼备的大将之才啊!
可惜,如此人才,却都只为朝廷卖命。
小昏侯如此,谢安然也是如此!
皇帝老儿太命好了。若是他们两人,哪怕其中之一,能为本王效力,本王何愁这天下,不归本王所有。”
吴王项弼感叹。
“父王,我军攻势有点过于急了。估计还要三五日,才能打下宛陵城来。我们如此不惜代价的猛攻,兵力损耗颇大,每日折损三到五千士卒。
这些日子,我军在丹阳郡内到处强拉壮丁,才能维持二十五万的兵力。这些拉来的壮丁,毫无忠诚,随时都可能逃走。”
世子项贤有些痛惜。
这六七日下来,吴军强攻宛陵城,已经阵亡了二三万兵马。
虽然都是杂兵,全是农夫,但都是从吴地带过来的杂兵,对吴王的忠诚度较高,能听话,死了也是十分可惜。
新拉进来的壮丁,全都是丹阳郡的农夫,一找到机会就逃跑,毫无忠诚可言。
“父王岂能不急?”
项弼挥着鞭子,指着宛陵城,叹道:“小昏侯并非易于之辈,从他打十万楚军,就知道他下手极为凶狠果辣,犹如饿狼。
楚王十万大军渡江,才露出少许的破绽,便被他以弱势兵力给一举击溃。
我吴军一旦露出破绽,他肯定会扑过来。
必须尽快拿下这座宛陵郡城,父王在这丹阳郡的地界,才有坚城可守。小昏侯想要击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