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回避的那个名字,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一个人如其名、无畏无惧、没心没肺的家伙说出了口。
瞬间的滋味,当真无法形容。
指挥频道是还隔了一层,中间有那么几十上百公里的路程,但这并没有给大家任何安慰。
“袁少校,即使你是观察员,也请严格遵守通讯纪律,我会将你的不当行为,向督查方面反映的。”
说完,孟荼就把袁无畏给禁了言。
这是很公事公办的处置方法,但是后续也很无力,因为那毫无意义。
大家都知道,就算是叫了罗南的名字,是否会真的惹来他的关注,也只是一个概率性的事件;相反,就算敬而远之,人家也未必不来。
也许,那位早就向这个区域倾注了注意力。毕竟就在前天晚上,这里还是血意环堡垒的实验场。
问题是,不可控因素是一回事儿,故意去招惹,性质完全不同。
从孟荼到李泰胜,但凡是心里面有点思量的,都觉得有一层yīn霾暗影无声覆盖上来。
相对而言,处在毒沼区范围内的一线战斗人员,反而没有太多的心思,他们所面对的压力,足以清空一切的复杂考虑——那可真是以千万、亿万计的畸变飞虫铺开的yīn霾。
弗里斯连骂娘的心思都没了,在他的指挥下,他麾下的战斗组,除了猫眼以外,都成为了构建格式化领域的基本结构。
二十多人的气机能量,在内置机芯的调节驱动下,跨越了虚实的壁垒,在物质与精神层面的交界区域,强行扭曲,跑马圈地,建构起了一处强硬又鲜活的领域。这处领域和渊区遥相呼应,使得所在区域的空间环境,特别是相关的能量状态,瞬间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