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的吗?”
“你说呢?”
“那意思是,我可以找别人陪睡觉了?”
“真亏你能这么坦然的说出这么龌龊的话呢,你敢的话就死定了,准备做清朝之后最后一个太监吧。”舒月舞恶狠狠的威胁一句,又拿出一把随身珍藏的小剪刀仔细的端详了起来,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时候下手好。
夏新感觉到了额头的冷汗,“你还随身带剪刀呢?”
“还不是为了你……”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其实,夏新就是想试探下舒月舞,两人那晚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因为,是很重要的事,他必须搞清楚。
如果木已成舟,他就一定要负起责任来,这是男人的承诺,如果什么也没发生,他也不能糊里糊涂的就……那句俗语怎么说来着,喜当爹?
反正夏新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夏新往前边舒月舞的方向倾了点身子,压低声音道,“而且,上次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要求补上。”
舒月舞顿时大羞,脸红红的瞪了夏新一眼,“光天化日之下你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其实舒月舞很清楚,夏新鲜少有这么主动的。
平时通常是她靠近一点,夏新都会觉得怕被人看到不好意思,会推开她。
这就属于典型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夏新这次这么坦然的,就把这么害羞的话说出口了,肯定是另有所图的,舒月舞心知肚明,夏新在对上次事件起疑了,所以,在故意试探她呢。
“喂喂,我跟自己女朋友睡觉,有什么不对,警察也管不了吧,难道……你心虚?”
舒月舞立即反驳道,“你才心虚呢。”
事实上,她是有点心虚,还有点少女的羞涩。
哪有人会光明正大的在茶餐厅说这种事啊?
其实,夏新满脑子都在想着,要试探下舒月舞,倒没想到这事有多令人害羞。
“那你为什么不敢?”夏新直勾勾的盯着舒月舞。
舒月舞被看的有些慌了神,当即咬了咬牙,气呼呼道,“你才心虚呢,你全家都心虚,我用的着怕你,你敢我就敢。”
“好。”
不得不说这是个具有象征性意义的日子,两人要去做一件大事,一件每个大学生都会做的事,——开——房。
两人匆匆的结完账,就走出了茶餐厅。
舒月舞知道接着要去的目的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