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也没细看,又把信放回枕头下了。
他觉得没有必要,夏婠婠人不还在吗。
从信中他也看的出来,夏婠婠有很自私,唯利是图的一面,对于每个人,她都是利用,甚至教夏新如何去利用她的好姐妹初妍,但,不可否认的一点,夏婠婠对自己是真心的。
他完全不敢想象,一个女生,在明知自己可能会死的前一天,坐在昏暗的台灯下,一条一条的写着对于自己今后发展的建议跟方向,而不是阐述一些少女的心里话,情意。
信中关于她自己的话,加起来也就句。
然后第二天,她还是去行动了,这是抱着怎样的决心啊。
说不感动,肯定是假的。
夏新又默默的坐了会,心中还是很失落的。
他一心想着拿到证据,就能让夏无双垮台,现在才发现,对方实力太强大,已经不是夏家家法能制裁的了,证据,只能做为光明正大的号召,作为把对方按到受罪台上的一招,而不能作为处刑的手段。
想要处刑,他还是需要力量。
当然,证据也是必要的,没有证据,他连扳倒对方的机会都没有。
而现在,他手中等于握着一个机会,一个绝杀的机会,只是这机会不能滥用,他必须谨慎的,在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使用。
夏新思索了很久,一直到晚上,然后做了一个决定。
夏婠婠的生命特征很平稳,没有任何危险,她现在之所以昏迷只是需要些休息,蓄养精力,基本上几天内绝对会醒来。
但自己时间不多了,约定的时间也快到了。
夏新决定先去趟不列颠,一是答应了夏诗琪的,二是找到忆莎,如果要带回莎莎,应该还要想办法见到女王,没有女王的帮助只怕是不行的。
夏新决定第二天就订票,前往不列颠。
当然,是要留下一个女生照顾婠婠的,至于找的那些保姆,阿姨什么的,肯定是不放心的。
所以夏新端着糕点去敲响了巫白云的房间。
“稍等。”从房间里传来巫白云的声音。
夏新稍微等了会,才看到巫白云打开房门。
巫白云穿着一条浅色的睡衣,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上带着几分好奇,几分疑惑的神色望着夏新,“你,这么晚找我干嘛?”
“稍微是有点事了。”
夏新把手中的糕点递了过去,“我觉得这个还挺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