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北伐攻打了曹操,证明了自己,我这个师长,确实不如你呀。”
“还请师君莫要说这些话。”
沉晨恭敬道:“师君一日是我师,就一世是我师,师君教我的做人道理,我亦会牢牢谨记。”
“唉。”
宋忠长叹道:“未来之路,还很漫长,且行吧。”
说罢转身上了马车。
王粲则是说道:“阿晨,你有国士之风,但”
他看了眼左右出来的刘表各官吏门客,迟疑片刻,还是没有敢把话说出来,只是道:“还请慎行。”
“多谢兄长。”
沉晨其实知道他要说什么,谁都不是傻子。
今日刘表其实就是在放一个信号。
要刘表是大汉骠骑将军,荆州牧,大家肯定还愿意跟着他。
可他要是想搞别的事情,那还是算了。
所以王粲也算是在劝一劝沉晨,有的时候千万别为了报仇,而误入歧途。
二人离去。
沉晨便又走回了厅内。
邓洪刘先他们本来就是州府从事,在府衙有公房,他们就各自当值去了。
此刻刘表后院书房内,刘表与蒯良分列而坐。
室内焚香,异香扑鼻。
刘表轻轻地在从交织运来的上好紫檀木桌桉上叩击了两下,问道:“子柔,你觉得如何?”
“阻力甚大。”
蒯良摇摇头道:“诸多官吏,都不愿明公祭祀,此事还是得从长计议。”
“唔。”
刘表微微点头,沉默片刻,长叹一声道:“我年岁已经很大了,如今天下崩坏,国乱岁凶,四方扰攘,我为刘姓宗室,亦是想承光武之志,奈何岁月蹉跎啊。”
蒯良说道:“太公望八十,辅武王伐纣,廉颇七十,尚有余勇。明公现在体魄起居都健,又怎么能叹自己年长呢?”
“哈哈哈,子柔之言,甚得我心,幸好我有子柔在侧,不然早已颓然。”
刘表被蒯良劝得笑了起来,荆州蔡冒蒯越都是亲曹派,唯有蒯良和黄祖是支持他成就自己霸业的。
最近这段时间他已经对蔡冒蒯越有所打压,撤了他们的兵权,也把蒯越的章陵太守交给了黄祖的儿子黄射,就是为了将亲曹派慢慢排除出核心层。
今日的试探,其实也是一种信号,只是从结果上来看,这个试探可能不太如意。
不过再如何不易,也得艰难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