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器也不是环首刀,而是换成了小金瓜锤,锤头就拳头大小,但挥舞间,一锤一个藤甲兵。
反而藤甲兵的生铁、熟铁刀刃根本破不了他们的防,连马匹上都是铠甲,不管砍人还是砍马,就只能听到叮叮当当的脆响而已。
马岱穿着甲胄,手里小铁锤左右挥舞,旁边有个藤甲兵还想砍马腿,正伏着身往马腿上戳。马岱对着那藤甲兵的脑袋上就是一记正义铁锤,头上藤甲帽立即凹陷下去,那脑袋都快碎成八瓣,血浆混合着脑浆迸溅。
“噫。”
血浆和脑浆溅在马岱身上,将他的铠甲染得红红白白的,让他很是嫌弃。
旁边骑将李越喊道:“马将军,有点恶心。”
他身上也是白白红红的。
马岱翻着白眼道:“那也没办法,刀砍不进去,大都督说让我们带上锤子以防万一,锤子不就是这样的吗?”
“算了,继续锤吧。”
李越跟敲地鼠似的,左右不断扭动身体,找准敌人目标就当啷锤下去,很快他们身边就躺了一地。
不只是他们,所有重甲骑兵都是这样。
他们一路凿穿了藤甲兵的阵型,随即就在阵中砍瓜切菜般嘎嘎乱杀。
藤甲兵遇到了重甲骑兵,就相当于李鬼遇到了李逵,真正的刀枪不入与虚假的刀枪不入比起来,可谓天壤之别。
很快藤甲兵就被杀得溃败,马岱一声呼喝,选择了追击,沿途尸体成片,死伤了无数人马。
乱军之中,孟获仓惶逃窜,但诸葛亮早就在他逃跑的路上安排了伏兵,他与毋突骨再一次被王平给逮住了。
“滚进去!”
王平把他五花大绑,下了死力气一推,态度一次比一次差。
孟获被推得跪倒在地上。
诸葛亮却并没有看他,而是先看向毋突骨,说道:“句町王,你愿降否?”
毋突骨想起了自己的士兵们脑浆迸裂,惨无人道的景象,悲愤说道:“你们歹毒至此,我誓死也不愿降!”
“说我们歹毒?”
马良指着他大怒道:“我告诉你,这是战场上堂堂正正地击败了你们。要不是丞相觉得把你们杀光有失天和,早就一把火把你们烧光了,不要以为藤甲无敌,遇火易燃的问题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
“什么?”
毋突骨大惊道:“你们怎么会知道藤甲的弱点。”
马良喝道:“军中鱼膏油脂都已经准备,只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