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冻伤。 而他们的双手全是冻疮,不能完全展开,否则伤口就会开裂。 张八年看着这一幕,说道:“兄弟们受苦了,元旦之际,每家都发些米粮” 一个密谍不顾脸上的疼痛,说道:“都知,只要能重夺幽燕之地,咱们再苦都值了!” 张八年看着北方,说道:“幽燕之地啊……北望江山。” …… 想做官,那你得有能力,当然,能有后台是最好不过了。 王谦就是个幸运儿,虽然目前是个小吏,可他却靠着机灵得了杜子陵的看重,成为了为他跑腿的心腹。 这心腹过度一下,然后就会步步高升,这也是一种仕途之路,而且是最快速的一条路,堪称是终南捷径。 此刻他站在杜子陵的值房外面,和一群官吏在说话,眉飞色舞的。 “……那沈安上次得了进士出身的好处,可功劳呢?没见功劳,他这是在冒功领赏,你们说说这事儿会怎么弄?” 许多时候别主观下定义,要诱导。 诱导出来的结论才能引发共鸣。 那些官吏都不是傻子,可王谦都出来说话了,可见沈安在枢密院成了根搅屎棍,没人待见。 这是要赶走他? 好事啊! 有人就试探着问道:“那……相公不管?” 这话得了个大白眼,王谦甚至都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 宰辅要亲自动手的话,除非是下面的人无能。 “那他这次是走定了?” 王谦点点头,按照杜子陵的意思,在新的一年里,枢密院要整顿一番,清理一些破坏气氛的官吏。 而沈安就是头号目标。 一个礼房的小吏也在边上,他忍了许久了,此刻再也无法忍受,就说道:“沈待诏立功无数,旁的不说,就说广勇军,若非是待诏硬顶着去查,谁知道广勇军都烂掉了?这难道不是功劳?” 王谦冷笑道:“那是什么功劳?” “难道不是吗?” 那个小吏却是个较真的性子,否则也不会以寡敌众。 杜子陵来了,他听到了后面的话,就皱眉道:“什么功劳不功劳的,官家认定的才是功劳。” 他只看到了辽使的跋扈,却未曾看到沈安说过的功劳。 这话滴水不漏,没十几年的宦海生涯也说不出来。 进可攻,退可守,这就是官吏们追求的语言境界。 杜子陵进去了,王谦得意的道:“听到没有?都承旨的话谁敢不信?” “你这人竟然敢和都承旨强词夺理?啧啧!胆子真大。” “就是,都承旨不和你计较,可他老人家却不能受辱吧,咱们……这是义不容辞的事。” “说说吧,是谁指使你来质疑都承旨的?说出来咱们去给你求个情,好歹让你能留在枢密院。” “……” 一群官吏围住了礼房的小吏,各种威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