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改观。 赵祯点点头,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赵宗绛如何?” 卧槽! 若非是沈安镇定,听到这问话大概就要色变了。 赵祯竟然在两个备选人家的中间摇摆吗? “臣不知。” 他确实是不知道。 赵祯有些疲惫的道:“去吧,好生做事。” 可哥目前无事可做啊! 沈安告退出宫,竟然在宫外遇到了杨沫。 “您前面才走,就有人来召了小郎君进宫。” 一股子寒气从沈安的脊背处升起,他说道:“让他这几日消停些。” 逃过一劫啊! 沈安回到家中,就让人弄了些酒来,然后喝了半斤,就醉倒在床上。 他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凌晨,起床就发现全家都在外面等着。 果果在陈大娘的怀里睡着了,周都督还强撑着,不过眼皮子一直在打架。 “郎君……” 庄老实没有说出大家的担忧,但沈安却知道了,他笑道:“没事,咱们家没事,都去歇息着。” 他抱着果果去了她的房间,等把她放在床上时,果果迷迷糊糊的醒来,喃喃的道:“哥哥,回家。” “这便是家。” 沈安哄了她一会儿,等见她再度沉睡后,才出去。 外面那些下人依旧在。 “无事,过了。” 沈安只是简单的说了四个字,庄老实就喜上眉梢,说道:“郎君肯定是饿了,二梅赶紧去做饭,其他人该洒扫的都去,别懒。” 沈安走到水井边,自己打了一桶水,然后用双手捧着洗脸。 井水冷冽,刺激的他的肌肤发红,精神为之一振。 折克行的声音在后面传来:“安北兄,赵仲鍼那边会不会……” “我信他,不会!” 赵祯在绝望之后的反应让人心惊,昨日他要是应对错误的话,少则被冷落,重则会被寻个借口,直接打发到某个偏僻的地方去。 帝王本就没有纯粹的仁慈…… …… “……就是问了沈安的动向,孙儿没有隐瞒。” 赵允让依旧不放心,大清早又把赵仲鍼叫来重新问了一遍。 “沈安在你的前面进宫,稍后就出来了,正好和你错开。” 赵允让说道:“他会说什么?” 赵仲鍼没有丝毫的犹豫,说道:“翁翁,沈安定然不会说对孙儿不利的话。” 赵允让看着他,见他自信满满,就叹道:“少年人啊!” 热血奔涌的少年人,让他有些久违的新鲜感。 “赵宗绛……和肖青也被叫进宫中问话了,同样是前后。” 赵祯在未雨绸缪,但是在此之前他来了一次突然袭击,原先的两枚棋子,沈安和肖青就成了试金石。 赵仲鍼过关了,但是赵宗绛呢? “赵宗绛无事,只是肖青被呵斥,说他每日站在朝堂之上,却是个摆设。” 赵允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