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的道:“当初是老夫的错,此事老夫去求他,他若是不肯,老夫就在他家门外守着,到时候记得叫老夫的家人送被子去。” 郭谦一路到了榆林巷,问着找到了沈家。 敲开了们,郭谦自报来历,然后被引到了偏厅坐着。 稍后沈安就来了。 “见过祭酒。” 这位是他名义上的上官,不过沈安不去上衙,自然就是个假上官。 这一点郭谦也知道,所以他并未摆出上官的谱,而是起身就一躬到地。 这是什么意思? 老郭大把年纪了,沈安虽然对他不感冒,可也不能受这个礼。 他避在了边上,等郭谦站直后,就问道:“祭酒这是何故?” 国子监祭酒这个职位不常授人,郭谦能坐稳了,说明刷子是有几把的。这样的人竟然给自己鞠躬,这是非奸即盗啊! 沈安心中警钟长鸣,郭谦却惭愧的道:“老夫当初信口雌黄,却是委屈了你,今日特来致歉。” 咦! 沈安不禁就觉得好奇了。 当初得了国子监说书的官职,沈安很是嘚瑟了一阵子,虽然知道不能去教书有些遗憾,不过好歹挂了名头,也是高兴的不行。 国子监说书,这就好比后世在排名第一的大学里挂了个教授的职务,而且还不用去上班。 出去吹牛泡妹子,一张口就是:“哥是某某大学的教授”。 那嘚瑟……都直接飞升了! 可郭谦的一番话却让他有些恼火。 合着我就是惹祸精?就这么不受待见? 不过这些情绪渐渐消散了,若非是今日郭谦的来访,沈安估摸着也不会想起来。 这老头当初嘚瑟的很啊! 可现在竟然又谦卑起来了,还一躬到地的来道歉。 沈安不是一个很大度的人,所以此刻他的心在欢呼,快活得不行。 当初的那点憋屈现在都回本了,而且还是最不容易的亲自上门道歉。 沈安觉得回本了,但他知道这只是前戏,老郭铁定是有事求人。 这正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 本月最后三天了,有月票的书友,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