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的非常出彩。 这事儿让人头痛啊! 可他要是去国子监授课的话,那会更让人头痛。 他能教什么? 心算多半是不肯的,因为他家里的车夫都能去国子监当心算教授。 那么他会教授些什么? 赵祯隐隐觉得自己刚才的点头怕是错了。 那少年不会去搅合吧…… …… “让我去教书?” 沈安觉得肾上腺素一下就飙升了。 为人师表啊! 王雱打开折扇扇动几下,淡淡的道:“安北兄不该去国子监,那群庸庸碌碌之辈不配你去教,让周二去即可。” 他眉间淡淡,可见是在认真说话。 赵仲鍼一脸纠结,觉得王雱说话太尖刻了。 合着在你的眼中,国子监的学生都是一群猪啊! 王雱啪的一声合上折扇,讥诮的道:“国子监已然名存实亡,现如今和太学混在了一起。安北兄,国子监和太学就是一体,学生加起来五十人不到,这种地方有什么好去的。” 啥? 沈安一听就懵逼了。 国子监和太学加起来都没有五十个学生? “可我怎么听说太学的学生不少呢?” 王雱的眉间多了些许惋惜:“原先胡瑗在时收徒授课,太学的人多的都住不下了,后来……那些人渐渐觉得并无好处,于是又散了。” 胡瑗是大儒,真正的大儒。 今年年初他重病,赵祯特地派人送他去杭州长子那里养病,出城时,汴梁轰动,一路都有人相送,直至百里开外。 老先生一辈子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后来的理学大佬程颐就曾经在太学做过他的弟子。 这样的人沈安是钦佩的,可一想起国子监和太学加起来才小猫两三只,他就觉得自己上了郭谦的大当。 就那点人,怪不得当初要说国子监的庙小。 换在后世的话,国子监和太学加起来也就是一个班级而已。 哥上当了啊! 不去! 坚决不去! 于是沈安就‘生病’了。 而朝中弹劾包拯的风潮越发的激烈了。 沈安躺在躺椅上,果果坐在他的肚皮上,手中拿着一张手帕,一会儿盖在他的脸上,说哥哥睡着了,一会儿又揭开,说哥哥醒了。 好好的一个午觉就这么被弄的迷迷糊糊的,沈安痛不欲生。 赵仲鍼送来了一个让他再无睡意的消息。 “安北兄,欧阳修弹劾包拯了。” 卧槽! 沈安一下就坐了起来,坐在他肚皮上的果果猛地就往下倒去,幸而沈安反应快,一把捞住了她。 小小的女娃呆呆的看着哥哥,然后小嘴一扁…… “哇……” 好不容易哄好了妹妹,沈安急匆匆的去御史台找到了包拯。 包拯依旧稳沉。 “担心了?” 包拯笑道:“欧阳小儿骂老夫不要脸,是个奸诈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