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相,咱们大宋难道真出了一位名将胚子? 陈忠珩生恐大家不信,就说道:“不过是一炷香不到的功夫,对方骨折三十余人……” 卧槽! 好狠呐! 下手那么狠,收买的可能性就为零。 因为到了这种程度的杀伤,被收买了也会愤怒的爆出来。 那么就是真的? 韩琦面色微红,干咳一声道:“这个……大意了吧?” 沈安微笑道:“韩相尽可再选人来试试。忘记了告诉韩相,先前赵宗绛和赵仲鍼打赌,结果输了,据说又要辟谷三日,哎!华原郡王这向道之心如此坚定,可惜却身在宗室,奈何?!” 肖青在边上面色发青,却只能在心中哀叹着赵允良父子的执着。 您就不能换个赌注吗? 这三天两头就输,输就输了吧,可每次都是‘辟谷’,说出去……这郡王府都成了道家的洞天福地了。 再输下去,以后还怎么争夺备胎的资格啊! 韩琦也想明白了,这事儿已经成了定局,但他却觉得憋屈。 老夫当年领军是一败涂地,可你沈安为啥能屡次创造奇迹呢? 他忍不住问道:“为何能赢?” 他觉得这个问题沈安不会回答,所以就苦笑了起来。 想当年老夫也曾经跃马西北啊! 沈安微微皱眉,然后一脸纯良的说道:“这个……我只是按照兵法去操练,去谋划……没觉得有什么艰难的,真的,很简单。” 噗! 大家伙都觉得自己该喷出一口老血来。 你竟然说这很简单,可咱们却觉得很不简单,这不是打脸是什么? 在场的君臣除去沈安和肖青之外都不年轻了,可一群老汉却被沈安的一番话给顶的肺管子生痛。 但当看到沈安一脸老实模样后,他们的那股子火气却没法发泄出来。 于是就更憋闷了。 一群老汉没脸见人了。 连赵祯都冷着脸道:“既然这般,邙山军就去府州看看吧,好歹等西夏人退兵了再回来,至于你……” 朕很郁闷啊!所以就不会客气了。 但他看到沈安纯良的模样后,心中还是一软。 这少年实诚,怕是没注意到这样说话会伤到咱们吧。 是了,一群老汉的内心世界,他一介少年怎么会知道? 这太苛求了吧! 于是他面色稍霁,说道:“你就别去了。” 他觉得沈安不愿意去,所以不禁就仁慈了一把。 朕的仁慈都给了别人,可谁能对朕仁慈些呢? 他看看宰辅们,觉得这些人都有私心。 遇到难事就推诿,遇到好事就争先恐后。 谁对朕忠心耿耿? 可沈安却在狂喜着。 他早就想去见识一番这个时代的战阵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上次在白沟河与耶律俊互相下黑手时,他真想和对岸的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