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縻州的掌控权不在大宋的手中,也就是象征性的派驻了些军队,此次应战的竟然只是个都巡检,可见大宋的憋屈。 既然峒将跋扈,那就闹呗! 使劲闹,等被打哭了之后,害怕了之后,大宋趁机…… 哈哈哈哈! 曾公亮此刻觉得自己的智慧能点亮整座皇城。 那轻飘飘的感觉,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沈安说的…… 爽! 对,就是这么一个感觉。 爽啊! 包拯心中却郁闷,等到了三司后,一进值房就见有人趴在桌子上睡觉,不禁就怒了。 “怎地有闲人进来了?谁放进的?老夫……” 老包想杀人! 三司使的值房是何等的机密,这里面都是关系到大宋国计民生的数据,一旦被人窥探了去,赵祯都要杀人! 门外的小吏苦笑道:“包相,是……” 这时伏案睡觉的人醒来了,他抬头见到包拯就说道:“包公,我说给您送个礼怎么就那么难呢!原来是进宫了。” 包拯挥挥手,小吏躬身告退,心中腹诽着:刚才还暴跳如雷要杀人,见到是沈安就换了面孔,这是宰辅? 而且还是来送礼的,这要传出去了还用做人不? 包拯反手关了门,没好气的道:“送什么礼?” 沈安打个哈欠,伸个懒腰,指着桌子上的大油纸包说道:“我最近跟着郎中学了医理,才知道要治病就得先调理脾胃,不然药喝下去都没作用,吃什么都没法摄取其中的精华……” 包拯随手打开了油纸包。 “要补脾胃,这野猪的胃是最好的方子,这不我把邙山军派出去操练,结果在山里弄到了一头野猪王……” 他眉飞色舞的道:“好家伙,那野猪怕不是有五六百斤,四个壮汉挑着进家,看着都是龇牙咧嘴的。我把那野猪王给解了,留了些骨头和好肉,家里的骨头在熬汤呢!包公下衙若是无事,可以去搓一顿,别担心没人陪您喝酒,那折克行就是个酒神。” 包拯打开了油纸包,见里面全是灰褐色的粉末,就问道:“这便是野猪胃?” “是啊!” 沈安随手拈了一点粉末进嘴里,然后皱眉道:“不好吃,不过良药苦口啊!” 包拯眼中多了暖意,说道:“如此你就回去吧,好生在太学教书。” 在太学教书可是能扬名的事儿,若是明年太学里能考中几个,沈安就能青史留名了。 沈安得意的道:“从昨日起,某让那些大儒每日都出题给他们做文章,做多了自然手熟。还有就是背书,早上起来操练之后就开始背诵,现在他们是吃饭都在背,考试自然不在话下。” “诗词这个也是每日做,做多了见到题目就能有诗,这便是什么?” 沈安一拍桌子,“这就是无他,唯手熟尔!” 包拯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