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瞠目结舌。 王雱点头道:“每日的课都在上,学生们很有兴趣。” “这是新鲜。” 沈安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播种者,在等待着未来的一片金黄。 “安北兄!” 赵仲鍼来了。 他看着有些不大好。 “生病了?” 赵仲鍼摇摇头,说道:“交趾那边侵入西平州,朝中决定不管。” 啥? 沈安仰头道:“那是个祸害啊!” 大宋对交趾需要的是一次酣畅淋漓的大胜,把他们打怕了之后,才会有几十年的和平。 可朝中竟然不管? 沈安赶紧申请明早上朝。 “他又弄了什么?” 赵祯的心情不错,所以就带着轻松的问道。 陈忠珩说道:“说是交趾的事。” “交趾的事?” 赵祯笑道:“他去了一趟府州,难道就觉着自己成名将了?” 陈忠珩也觉得是这样,“官家,他怕是有些飘了。” 少年人容易发飘,这时候就需要敲打,而最好的敲打就是失败。 赵祯微微点头,然后就去了后宫。 …… 上朝真的很辛苦,至少沈安觉得自己没法天天坚持。 天还在黑着,他就叼着个大肉馒头上马而去。 身后是陈洛和姚链,两人也是有些没精打采的。 昨晚上榆林巷里闹贼,沈家的护院出力不小,最后成功的抓住了那个飞贼。 一路上能见到不少上朝的官员,大部分是骑马,少数是身体不好,坐车。 沈安的马见到大车就忍不住叫唤几声,然后靠过去,用屁股蹭蹭同类。 “别耍流氓啊!” 沈安很是头痛这匹马的习性,若非是有些感情,他早就换了坐骑。 一路到了皇城,残余的天光下,臣子们围着皇城在发呆。 待漏院外面全是小摊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 早饭生意做到了皇城边,上至宰辅,下至侍卫,大伙儿都在一个地方围着吃早饭,吃的热火朝天。 大抵从古至今都没有大宋这等宽松的环境了。 时辰一到,大家缓缓进宫。 沈安一路打着哈欠进了殿内,肖青见了就低声道:“你这是……少年人,要节制!” 沈安指指他的脸,一脸震惊的道:“你的脸色怎么发青……咦!某……罢了罢了,不关我事。” 他又板着脸站好,等待着赵祯的到来。 肖青不屑的道:“你是个骗子!” 沈安笑了笑,不再说话。 故作高深是必须的,疑心病重的人铁定会上套。 果然,过了一会儿后,肖青就忍不住问道:“你说某病了?” 邙山神医的传人啊! 而且沈安刚才看他的目光中全是怜悯,想来是重病。 沈安还是摇头,嘀咕道:“这是寒性要发作了……” 寒性? 天气本来就有些冷,肖青感受了一下冰冷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