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粮……可这个钱粮本该是朝中出的,为何要让他们自己去经商?就靠着不收税来挣钱……” “文官经商也是这般……” 赵仲鍼很愤怒,然后又笑道:“爹爹,孩儿倒是疯了,这事该是官家和宰辅们操心的。” 高滔滔没好气的道:“以后等进了宫,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得意的道:“我家仲鍼这般厉害,那赵宗绛的孩子可能如此?” 赵宗实有些头痛,赵仲鍼见了赶紧告退,然后一溜烟又跑了。 高滔滔等他走后,就看着门外,两个仆妇就悄然出去,顺带还关上了门。 赵宗实在想事,发现室内光线暗淡了下去,就抬起头来。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对盈盈秀眸。 “官人……” 卧槽! 这大白天的,赵宗实没领会精神,就愣愣的道:“娘子,何事?” 不解风情啊! 高滔滔微微一笑,妩媚横生…… …… 赵仲鍼一路到了沈家,沈安正在看王雱和折克行练刀。 折克行只是随手格挡,可王雱却已经是满头大汗,喘息声可闻,连挥刀的动作都有些变形了。 铛! 王雱最后一刀劈砍去,折克行轻轻格挡了一下,他的刀就飞了出去,正好落在赵仲鍼的身边。 赵仲鍼被吓了一跳,说道:“遵道你这是故意的。” 折克行走过来,伸脚一勾,就把长刀勾了起来。 他单手握住刀柄,说道:“看看你的胆色,你若是被吓尿了,那以后就去杀人吧,不然你的胆量就大不了。” 折克行的话让赵仲鍼有些不满,他走到了大树下,然后靠在树干上,双手抱胸:“汴梁城哪能杀人?” “多的是地方。” 蝉鸣声中,沈安懒洋洋的说道:“这世上总是有该杀之人,你若是想,某为你安排。” 赵仲鍼看了他一眼,说道:“安北兄,那事多谢了。” 沈安笑了笑,“想杀人吗?” 他不想提这事,因为不值一提。 王雱在边上想说话,折克行一把勾住他的脖颈,说道:“走,咱们去那边再练练。” “某不练了,哎!放手……” 两人拉拉扯扯的到了前厅的后面,折克行坐在台阶上,嘴里咬着草根,说道:“你少管安北兄的事。” 王雱嘟囔道:“他不差钱,五千多贯不算是什么,而且用钱去解决此事,会让他收获更多的感激之情,可他偏生用了最笨的法子,耗费人情去申领调动邙山军去清剿贼人,为什么?不就是想让赵仲鍼不那么难为情吗!” 折克行依旧在咬着草根,王雱怒道:“你就只知道喝酒,此事安北兄费尽心机,耗费了多少人情,就该告诉赵仲鍼,让他家记情!” 折克行双手枕着后脑,缓缓的靠在台阶上,眯眼看着蓝天,悠悠的道:“人情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