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皇城外时,眼前不禁一黑。 “……看看啊!大伙儿都看看,这两兄弟先动的手,沈某可是自卫反击……” 接着就是沈安一人暴打王俭,王诜在边上偷袭,结果被沈安一拳打了个鼻子喷血,就蹲在地上哭嚎…… 陈忠珩止住了脚步,然后活动了一下屁股,身后的内侍气喘吁吁的道:“都知,该出声阻拦啊!” “哎哟!这老毛病啊……” 陈忠珩磨磨蹭蹭的,甚至还掰了掰臀缝。 “哦……” 他一脸销魂的模样,边上的内侍一脸纠结,然后退了一步。 都知这是啥意思? 痔疮真的那么痛苦? 等外面的沈安一脚踢倒了王俭时,陈忠珩才从边上出来。 “咳咳!” 这一刻陈忠珩威严满溢,干咳两声后,喝道:“干什么呢?啊!还不快快住手!” 沈安正好打累了,见是陈忠珩,就欢喜的道:“老陈这是来接某的吗?陛下的厚恩让臣不胜惶恐,臣恨不能马上领兵杀向西夏,为陛下荡平不臣……” 陈忠珩觉得这货拍马屁的功力真的差,就皱眉问道:“为何斗殴?” 王俭躺在地上,一天挨了两次打的屈辱和痛苦让他不禁痛哭起来,“不是斗殴,是殴打……” 沈安骂道:“无耻之徒!方才你说要弄死沈某,沈某不出手,难道还得等你先动手?” 王俭悲愤的道:“某是气话……” “气话?” 沈安指着那些围观的小贩说道:“大伙儿说说,先前他的模样可是气话?” 那些小贩异口同声的道:“不是。看着是想要动手。” “血口喷人!” 王诜捂着鼻子喊道:“那些贼配军也看到了……” 周围马上就安静了。 那些侍卫和军士都木着脸,有人在轻声道;“本想为他说说话,幸好没说。” “权贵子弟看不起咱们,罢了,大宋就是这样,咱们少管闲事。” 王诜此刻毕竟还年少,所以遇到事就口无遮拦的把内心话说了出来。 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这话不该在这里说的啊! 看看那些武人的眼神吧,冷漠中带着憋屈,分明就是恨上我了。 他后悔了,但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他爬起来看着沈安,准备记住这个人,下次寻机弄死他。 按理沈安大获全胜,此刻应当得意洋洋才是。 可他却叹息一声,然后说道:“这些兄弟在守护着大宋的皇城,在守护着官家……” 他看了那些神色渐渐多了悲愤的军士们一眼,突然冲着王诜喝道:“你王家祖上本就是武人,这富贵享用多了,竟然也来歧视武人,谁特么给你们的脸?谁?” 王诜怒道:“我家早就不是武人了……” 这话他说的很是理直气壮。 沈安不屑的道:“俗话说子不嫌母丑,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