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折克行特地佩刀之后,庄老实觉得这事儿怕是不大对头,就叫人赶紧去寻沈安报信。 “怎地忘记了种家也是将门,这将门见将门,会不会打起来。” …… 从榆林巷去樊楼不远,一路上果果看到好东西就要买,等到了樊楼时,已经心满意足的在期待美食了。 “折郎君!” 那个大汉一直在外面等候,见他来了,就说道:“沈家的小娘子在外间吃,有仆妇伺候,不会惊到她。” 这点风度种家还是有的。 折克行回身,等陈大娘把果果扶下来后,就说道:“果果想吃什么直接点,今日有人请客,只管要。” “好。” 果果不禁食指大动,笑的眉眼弯弯的。 “哥哥在就这样不许吃,那样不许吃……还是折哥哥好。” 折克行笑了笑,再回身时,那笑容就渐渐散了。 “请。” 他走进里间,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魁梧男子坐在正面,身后站着两个男子,侧面还有一人。男子目光俾睨的在看着自己。 男子的嘴唇很厚,相师说这等嘴唇的人有福气。 折克行想起了这些,然后拱手道:“见过种副使。” 种谔挂着左藏库副使的职,但这只是官阶而已,意义不大。 “坐。” 种谔只是挥挥手,那气势就骤然勃发。 这是杀人杀出来的气势。 种谔在盯着折克行。 “多谢。” 折克行坐在了他的下首,然后问道:“酒水何在?” 这是反客为主! 种谔笑了笑,看着很是可亲,他抚须说道:“为何没有酒水?” 侧面的随从跪地道:“郎君,小人方才忘记了。” 种谔笑容不减,说道:“断他一臂!” 大汉抬头,惶然道;“郎君……” 种谔身后的大汉冲了过去,单手别住大汉的左臂,然后发力。 折克行甚至都听到了骨折的声音,那大汉却不敢惨叫,把嘴唇都咬烂了,眼珠子凸出来,面色涨红,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痛苦。 种谔在看着折克行,见他面色自然,就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有人送酒进来,却只是一小坛。 “少了,若是宴客,就该大方些!” 外面传来了果果的声音,却是说这个好吃,要带回去给哥哥尝尝。 折克行单手拎起酒坛,嘴角微微翘起,然后仰头就喝。 种谔的眼中多了神彩,等折克行喝完一坛子的酒水后,就抚掌笑道:“折家人野性十足,某听闻折继祖说折种两家共御西夏,如今是折家杀敌,种家助威……今日一见,折家子却是酒囊……好酒量!” 酒囊……饭袋…… 折克行面色未变,他偏头看着种谔,“听闻种副使深谙兵法。” 种谔微笑道:“怎么,想要和某比试兵法吗?” 他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