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就挺胸往前逼去,“来来来,有本事就动手试试。” 周围的人见状就有人喝道:“想干什么呢?欺负女人,你敢动手试试?” 这里是市井,看着那些在自己印象中老实巴交的百姓目露凶光,赵宗绛拂袖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他转过身去,却看到了张八年在后面,心中就是一喜。 张八年亲自出动,这是要收拾赵仲鍼吗? 好事啊! 张八年也看到了他,只是微微颔首,却不懂他为何会兴奋。 一百步,两百步…… 当三百步到了时,那少女含泪福身道:“奴却不能带累恩人,这便去一遭北海郡王府。” 赵允弼第三次躺枪! 她福身感谢赵仲鍼,那大汉愕然,然后说道:“罢了,看在小郎君的份上,那钱就给你免些利息。” 赵仲鍼一脸茫然的道:“为何这样?” 边上有人叹道:“小郎君,这便是您的功劳啊!那泼皮得知了您的身份,怕进了开封府会被磋磨,于是就不敢多收利息。” 少女狂喜的道:“如此多谢了,奴定然会在家中供奉小郎君,日日为您祈福。” 那大汉拱手道:“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之事,某却不是怕进开封府,而是感念小郎君的仁慈。” 他说的很是认真,然后正色道:“小人先前听了小郎君的话,说我等吸血、盘剥百姓,小人不禁惶然,此次回去就收了这个营生,免得子孙没了福报。” 赵仲鍼颔首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众人看着他,不禁欢呼起来。 “小郎君端的是大气,好一个皇子家的大郎!” “大宋有这等小郎君,此后我辈还有何忧愁?” “进退有据,不卑不亢,这位小郎君比那些宗室子还强些。” “……” 赵仲鍼听到了这些话,不禁赧然拱手,然后急匆匆的去了,仿佛是害羞。 张八年也急匆匆的走了,不过却是进宫。 赵宗绛见他板着脸,心中就不胜欢喜。 他一路回家,找到了正在看道书的父亲,“爹爹,张八年亲自跟着赵仲鍼那小子呢!” “哦!” 赵允良捋捋胡须,定神问道:“你没看错?” 赵宗绛坐下就先弄了一杯茶喝了,喜道:“孩儿看了好一阵子,绝对没错。” “祖宗保佑啊!” 赵允良不禁叹道:“不,是道尊护佑。昨日为父又辟谷了一日,看来是心诚了,道尊就降下了福分。我的儿,回头你我父子联手再闭关几日吧。” 赵宗绛也很欢喜,但最近他辟谷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所以面带难色的道:“爹爹,要不……缓几日?好歹等孩儿养些肉再说。” 赵允良叹道:“心不诚道尊如何会护佑你?罢了罢了,为父就把你的那一份也带着……还有,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