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溜须拍马这是某的本能,只是一时说错了人,圣人你怎么能下这等狠手呢? 而且还遇到了沈安这个对头,当真是羞不可当,难堪之极。 “任都知慢慢凿冰,某回家去弄个火锅吃吃。这天气冷嗖嗖的,家里架个火锅,放些羊肉进去,再弄个蘸水……对了,还得来些好酒,那滋味……给个神仙也不换啊!” 沈安大笑而去,几个冰井务的人都舔舔嘴唇,“那沈安乃是厨神转世,他家的火锅定然鲜美异常,真想去吃一顿!” 一阵冷风吹过,任守忠不禁打个寒颤,然后觉得肚子里空荡荡的很是难受。 若是来一个火锅多好啊! 他吸吸鼻子,哀怨的回身看看宫中,只祈求皇后早日想起自己来,然后把自己召回去。 刚出了皇城没多远,后面就来了几骑。 “这不是任都知吗?罕见啊!” 陈忠珩勒住自己的马,回身看着任守忠,诧异的道:“这是去凿冰?圣人果然是仁慈……” 他神色严肃,说道:“官家时常说人要忠心,可有的人就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一心只想攀高枝,可这人他得有这命才行啊!否则……沈安那话咋说的?” 他身后有内侍就说道:“好像是什么……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这做官和做人一样,要平常心,别到处钻营,省得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陈忠珩赞道:“看看,看看,这就是才子的话,多贴切啊!以后你等都要记牢了,少去谄媚别人,否则某打折你们的腿!” “是,都知放心,我等效忠官家,却不肯去迎奉旁人……” “这就好,别学了有些人……走!” 任守忠呆在那里,那几个冰井务的人觉得这人可怜,但也只是唏嘘一下而已。 在宫中的都是可怜虫,任守忠还是位高权重,只是自家胡乱钻营被责罚了而已,以后说不定还有翻身的机会。 …… 赵允良父子在家中眼巴巴的等着消息,而他们派出去的人手也给力,不断把最新的消息传回来。 “……郡王,国舅出宫了,看着好似欢喜。” “没被处罚?” 赵宗绛皱眉道:“官家对外戚看的紧,曹佾此次动手堪称是丧心病狂,官家竟然放过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赵允良抚须微笑道:“围堵欧阳修家本是在触犯官家,曹佾有功无过。” 幕僚一脸纠结的进来了:“那沈安还没出来。” “这是好事,说不定正在被呵斥呢。” 赵宗绛心中欢喜,幕僚摸摸肚子,犹豫了一下,“郡王,某却是饿的不行了。” 赵允良说修道要虔诚,最近把郡王府里的下人都拉进来一起辟谷,结果饿跑了不少。 若非现在是冬天不好找活,幕僚都想跑路了。 赵宗绛看了自家老爹一眼